年过八十,还耍小伎俩,为了逃避责任装耳聋,装头昏。
如果不是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陈建军非得跟她把事情扳扯清楚。
贾张氏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离开,着急了,又拿老招数来:往地上一躺,也不管地上有没有灰尘,哭着喊着。
“你扣淮茹的钱就算了,你还不让她去煮饭了,她不去煮饭怎么赚钱养家。”贾张氏扯着嗓子喊:“你怎么那么狠心,你这是要害我们一家饿肚子啊…”
贾张氏越说越没谱了,旁边的秦淮茹也感觉到了不适,看了眼陈建军,想要闹,可是又不敢。
陈建军双手往风衣口袋一插,说道:“你们哭你们的,闹你们的,我先走了。”
贾张氏一听陈建军要走,一把抱住他的腿,想用一套死皮赖脸赖住。
“陈主任,你要负责,你要让秦淮茹上班。”贾张氏胡搅蛮缠的说:“不让秦淮茹上班,你就赔钱。”
陈建军真是受不了这神级思维,自己犯错了,还赖上别人负责,这是以为别人都好欺负?
陈建军一蹬脚,把贾张氏踢到了一边。
贾张氏蓬头垢面,一副很悲惨的样子趴在地上哭喊。
“不得了了,陈主任打人了…大家快看啊,陈主任打人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蹲下去扶贾张氏,可贾张氏来了劲,非但不起来,还嚎的更厉害了。
大家围着,就跟听杀猪似的…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回去了。
“您没事了吧,我走了。”易中海显然也带了脾气。
“你别急着走。”聋老太太拿拐杖拍了下易中海的裤腿,说道:“这事你参合什么?我告诉你,陈建军不是一般的小子,惹急了没你好果子吃。”
“老太太,您刚才是装头昏的?”易中海说:“您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您怎么还怕他?我可不怕,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是不是傻啊!”聋老太太说:“他现在是你们厂里的主任,你把他得罪了,让你没了工作怎么办法?你又没个一儿半女的,这以后还怎么活?”
“您不是也无儿无女?”易中海说:“这事您就别管了。”
易中还说道要走,聋老太太拿拐杖横挡住了门。
“中海,我可说把你当做亲儿子,才说这话。”聋老太太说:“我活了快一辈子了,什么人没见过?就陈建军这样的,绝对不是池中物,你得罪不起他,你听我的,就在这里,等到院里的生活会散了你再走了。”
易中海也犹豫了,就刚才的情形来看,他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没有院里人的支持,贾张氏又给人蛮狠不讲理的样子,反而不占理。
而且,陈建军一点也不在怕的,这事再闹下去,只怕也不能好好收场。
“别去了,就在这里呆着。”聋老太太说:“难不成你还能再坐上一大爷的位置?我看没戏。”
易中海瞬间也清醒了。
他帮着贾张氏闹来闹去,最后还不是让自己在四合院里树敌…
“我给您倒杯开水。”易中海说。
他算是听了聋老太太的劝,没有再回前院。
贾张氏在地上打滚,又哭又叫,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后院的方向看去,她在等着易中海给他做主。
然而,易中海认怂了…
陈建军对阎解成说道:“你想不想让我给你一份工作?”
阎解成,阎埠贵的大儿子,一直没有工作,东游西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