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贺永强的照顾,变成了一种习惯,本能的担心…
次日,一大早上,陈建军提了肉包子,胡辣汤,一盘牛肉来了。
只有陈建军知道,老贺头就一年的活头了,他自然看到好吃的都给他送来。
“老爷子,您吃了早餐,我带您去酒楼。”
“好,一会去酒楼。”老贺头说:“慧芝你也吃。”
徐慧芝从厨房拿了碗筷出来。
老贺头又对着里屋喊了声,“永强,出来吃早饭。”
贺永强已经饿的不行,但是,他就是倔,假装没听到,直到听到他们出门的声音,这才出来。
外面只有徐慧芝。
陈建军已经把工资结算给徐慧芝了,她坐在桌前,手上还拿着个包子,看到贺永强出来,慌忙的把手上的包子放下了,拿碗给他盛了碗胡辣汤,递了过去。
贺永强理所当然,拿起包子子,喝着胡辣汤。
徐慧芝嘟嚷着说了句:“永强,刚才怎么不出来?现在都快凉了。”
“哪那么多话。”贺永强很不耐烦。
徐慧芝又不说话了,她只觉得气氛特别的压抑,隔了好一会,说道:“酒楼有宿舍,我想搬去宿舍住。”
“什么?”贺永强把筷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让你去酒楼上班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搬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慧芝的心怦怦的跳。
她随口说道:“宿舍离酒楼近,上下班方便,放假的时候我就回来住。”
“徐慧芝,是不是又是陈建军给你出的主意?”贺永强说:“真是见鬼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把陈建军的话当圣旨。”
“不是…”徐慧芝否认道:“这是我自己的主意。”
“不同意!”贺永强说。
徐慧芝也不再说了,低头咬着馒头。
陈建军搀扶着老贺头去了酒楼。
老贺头大开了眼界。
三层楼酒楼,原木装修,刷了朱红,柱子上雕刻着龙凤呈祥,顶上挂着复古的吊灯,木楼梯旋转上去…
走廊上挂着油画,两侧是包间,最里面有一间洗手间…
二楼和三楼相仿,但是又不同,没有挂油画,而是在走廊两侧做着木头格子,格子里放着花瓶,各种瓷器玩意,还有各种不同的水杯,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老贺头参观到三楼,连连称赞。
“建军,后生可畏啊!”老贺头眼睛在四周打量着,手抚摸着雕花柱子,说道:“一开始知道你做酒楼,没有跟我商量,我心里还很不是滋味,现在看过后,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
可不是,如果陈建军把他的想法说给老贺头听了,指不定就给他一堆的建议,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也许酒楼就给装修的四不象了。
“老爷子,我当初就是急了点,也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就擅自做主把酒店楼的事情敲定了。”陈建军说:“老爷子,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还是和您商量。”
老贺头一摆手,说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插不上手,你有空说给我听听就可以了,商量就不必要了,我相信你。”
“老爷子,我要不是有您照应,也没有今天…”陈建军说:“您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建军,我可不会跟你客气,我有事肯定找你。”老贺头说。
“老爷子,以后我在二楼给您留一个包间,您随时可以来这里吃饭。”陈建军说:“这里就跟您在家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