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脱衣服…”陈建军把外套脱下来,递给街道主任,说道:“你看清楚了。”
街道主任接过衣服,看到衣服腋下的袖口有缝补的痕迹。
娄晓娥赶紧补充道:“这就是我刚才缝补的地方,针线还在桌子上。大家可以看看啊。”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往衣服缝补的地方看去。
许大茂甩动着有些红肿的手腕,满脸质疑。
“你们当我傻?”许大茂喊着道:“你们两个在家里就商量着做好事,就是为了缝衣服,你们说我信不信?”
“爱信不信。”陈建军说:“你能娶到娄姐,已经是烧高香了,还在这里逼逼,当你是祖宗?”
“你…”许大茂转头求助街道主任,“您得给我做主啊,您看看他们两个,他们不要脸,他们合起来欺负我。”
街道主任见识过陈建军的实力,那没证据的事情,他哪敢站在许大茂这边?
“大茂啊,俗话说捉奸捉双,陈老板和你媳妇光明正大能有什么事?”街道主任说:“况且,人家陈老板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你家是让你媳妇照顾聋老太太,这是好人好事!”
院里的妇人,现在想的都是老小得到的肉和点心,而且以后都有…
“之前可都是我们照顾聋老太太的。”一大娘说:“陈老板,我们以后也可以照顾。”
她打的什么算盘,院里的人都听得到,我就是想得到那些肉和点心,还有以后每天的菜。
院里其他妇人也起哄了。
“我们也能照顾聋老太太…”
“我们家离聋老太太家近,我们可以…”
“我年轻,有的是力气,这种活还是让我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院你可不止三个女人,她们叽叽喳喳,都想把照顾聋太太的活拿过去。
这就像是一场闹剧。
许大茂崩溃的吼了声,“你们都在干什么?就没有人愿意为我讨回公道?你们这是纵容纵容,知不知道?”
“大茂,你这是小题大做了。”刘海中说道:“陈老板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不道德的事。”
三大娘掐了下阎埠贵的胳膊,让他站出来说话,毕竟他们的儿子再酒楼上班,可得站好队。
他扶了扶眼镜,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看人最准了,陈老板不是那样的人,大茂啊,你也别闹事了。”
“娄晓娥,你说。”许大茂不敢得罪别人,就朝娄晓娥吼,“你说,你们是不是做了不要脸的事。”
陈建军可没那个时间跟他废话,一拳头打在许大茂右脸颊上。
许大茂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说话也不利索了。
“我教训我媳妇,你凭什么打我。”许大茂就跟个受气包似的,含糊着说。
“就凭你不是个男人!”陈建军说:“你除了欺负自己媳妇,在院里挑挑是非还能做什么?”
“你们…”许大茂吼道:“离婚,我要离婚。”
呵,这正是陈建军要的结果。
娄晓娥一听却不谈定了,她上前去拉许大茂的衣袖。
“大茂,不是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要离婚!不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