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也觉出了怪异,她走去招待客人,不过,走到一半又回过了头。
“雪茹姐,你和建军哥是不是吵架了?”徐慧珍说:“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和无也吵架,不过,很快又和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哪还有不吵架的?”
“我们没什么好吵的。”陈雪茹说:“我和他分开了,以后,不要再拿我和他说事。”
徐慧珍很吃惊,说道:“雪茹姐,这种事情可不能置气,像建军哥这样的男人可就他一个。”
“我说过,不要再拿我和他放在一起说。”陈雪茹的语气明显生气了。
“我知道了,雪茹姐!”徐慧珍默默地走开了。
陈建军在酒窖擦灰层的事情,啊长和小刘也知道了。
小刘还特意去了酒窖。
“建军哥,您也太勤快了。”小刘说:“像这样的事,我们来做就可以了。”
陈建军停下来,手上拿着抹布,说道:“没事,我也体验体验基础工作,锻炼锻炼身体。”
“建军哥,难怪您能这么厉害。”小刘甚是触动,“以您现在的身份,居然还愿意做这样的粗活。”
“什么粗活不粗活。”陈建军说:“只要是酒馆的事,只要眼前看得到的事,那就能做。”
陈建军被陈雪茹安排擦酒窖的灰层,他倒是顺便给小刘上了一课。
小刘在酒馆可是赚了不少工资,不免有些飘飘然,在陈建军这里还真是受教了。
“建军哥,我知道了,我会像您学习的。”小刘说这话的时候,差点热泪盈眶。
然而,陈建军把地窖的卫生做完,早就累的腰酸背痛了。
“雪茹,要不然你去检查一下?”陈建军一手撑着腰说。
“不用!”陈雪茹说:“刚才我已经把账算清楚了,四个月的盈利差不多是4620给我百分之三十就是1920。”
“你算清楚了就好。”陈建军并不在乎这一点钱,不过,陈雪茹的态度让他有些膈应。
就非得闹得一清二楚?当然,这话陈建军没有说出口。
“以后每个月我会算一次。”陈雪茹说。
“都可以!”陈建军说:“剩下的钱,你还是放在那柜子里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陈雪茹说:“你烦我也没用。”
陈建军有些心力交瘁。
“建军…”片儿爷喊了声。
陈建军像是得了救命稻草。
“雪茹,我去片儿爷那看看。”
陈建军走向了片儿爷。
“片儿爷,今天的酒喝的可还满意?”
“满意,你这里的酒哪有不满意的。”片儿爷说:“要说不满意的吧,就是总能听有些年轻人在这里念念叨叨。”
“您喝您的酒,不用管他们。”陈建军说:“那些小年轻不知道轻重。”
陈建军知道,片儿爷说的是那些年轻人,在酒馆喝了酒,叽叽歪歪的议论增产水稻的事。
片儿爷好奇的问道:“建军啊,你说增产水稻的事情闹这么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片儿爷,您说如果是假的,我还能好好的呆在这里吗?”陈建军说:“片儿爷,您就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