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些声音，会掩盖他们之间不好的情绪。

“雪茹，不会是他们…”陈建军又说了一句。

陈雪茹也看出来了，汪母并不像一个会挑事的人。

“别说了…”陈雪茹说。

果然，还是要让陈雪茹生气了。

“雪茹，咱们还是得好好聊聊。”陈建军硬着头皮说：“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要解决，不能什么都不说。”

“好，你说。”陈雪茹看着陈建军。

陈建军看了眼厨房里的汪母，说道：“酒馆里的事，跟他们没关系，那就是有另外的人，那个人是谁？我们得好好想想。”

陈雪茹被带到工作里，脸色的神色好了些，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我们得罪的顾客？”

“得罪的顾客？”陈建军眉头一紧，说道：“有谁敢在我的酒馆搞事？”

陈建军在脑子里过来一遍被他教训过的顾客，满意里跳出一个人来。

“许墨！”陈建军说：“雪茹，那个想要追求你的印刷工人，他后来来过没有？”

“来过一次，我把酒泼他脸上了，后来他没有再来过。”陈雪茹也疑心，回忆起来，说道：“他的眼神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好像要把我吃你一样。”

“那很有可能是他。”陈建军说：“一会我去把他找出来。”

两人正说着，汪母端了两碗面出来，面上面卧着个鸡蛋。

“大娘，您辛苦了。”陈雪茹伸手去接。

“不辛苦。”汪母坐在旁边，看着陈雪茹吃。

她看着陈雪茹吃东西的样子，又想起汪蕊，脸上又露出惭愧的表情。

“以前，家里没得吃，蕊蕊小时候，有一次馋别人家的面，哭着喊着要吃，我实在没办法，打了她一顿。”

汪母说到这里，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大娘…”陈雪茹劝说：“您别难过了，汪蕊会理解的，她在天上看着您呢，她不会想看到您难过的。”

“我不难过，不难过。”汪母拿手又擦了擦眼睛，说：“没事，不伤心，蕊蕊看着。”

陈建军碗里的面已经吃完了，他擦了下嘴，本来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陈雪茹吃完了面，对汪母夸了一顿她的手艺，又帮着她一起把碗收到了厨房，帮她一起洗着碗筷。

“陈姑娘，还让你帮着洗碗…”

“没事的！”陈雪茹说道：“您就把我当成您的闺女，帮您洗碗也是应该的。”

汪母脸上有了些笑容，说道：“陈姑娘，那我就真把你当闺女了，以后有时间就来家里玩。”

“我以后肯定来。”陈雪茹说：“您喜欢吃什么？下次我来的时候，给您带回来。”

汪母一摆手，说道：“你别破费了，现在什么吃的都有了，陈老板给了我们钱，还经常让人送肉来，我们吃都吃不完。”

“那我给您做一身衣裳。”陈雪茹上下打量了汪母，说道：“我的眼睛现在很毒，看看就能知道您大概穿什么尺码，我回去给您做一身绸缎衫，春天可以穿。”

“哎哟，那好。”汪母说：“闺女给做的衣服，那我得穿。”

“过几天我给您送来。”陈雪茹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

陈雪茹离开时，汪母依依不舍。

“大娘，您进去吧，我过两天来看您。”陈雪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