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陈建军说:“也是我做的不够好,每次都得晚回来一会。”
“建军哥…”何雨水说:“以后我不会这样耍小性子了。”
何雨水说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她倒不是因为觉得委屈,她只是觉得,恍惚之间,好像自己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性的小姑娘了。
陈建军慌神的拿了纸巾,给何雨水擦掉了眼泪。
“雨水,你这又是怎么了?”陈建军说:“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何雨水摇头。
“建军哥,我没事…”何雨水说:“你能去接我回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陈建军狐疑,可是,也不敢再说什么,怕说的多,错的多。
何雨水自己念念叨叨了一会,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陈建军就在旁边听着,这样半个小时后,两人才进了房间。
小慧早就困了,可也不敢睡,只能在房间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他们两人进了房间,这才出来,把桌子收拾了,洗了碗筷…
次日,陈建军起来,准备去上班了,何雨水还没有醒。
这些天,她回家根本没有睡好,而且昨晚叨叨了太多,到了床上睡的很踏实。
陈建军没有吵醒何雨水,而且交代了小慧,不要大动作的收拾东西,让她好好休息。
小慧自然听陈建军的,程都小心翼翼的收拾。
陈建军还是去了电影院…
电影院的人气开始上升,每一场大概有一百来个人,三场将近4百人,这样算下来,合算了很多。
陈建军和一家纺织厂已经定好了,十点多放一场电影,208人。
这不,一大早上去了电影院。
他到电影院的时候,才八点多,可是,电影院里已经来了一小半的工人了。
他们一听说,要来电影院看电影,一个个都很激动,都想提前来看看,这个很大的电影院,到底是什么样子。
到了电影院的工人,在电影院里来回走动,有的拍拍椅子,有的拍拍墙,他们大声的说着话,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瞬间,电影院里都是他们高谈阔论的声音。
阎埠贵看着心疼死了,生怕他们把椅子给敲烂了,生怕他们在新墙上留下手印,又不敢得罪顾客,只能一个劲的看墙上挂着的闹钟,一看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放电影,更加焦虑不安了。
他看到陈建军进来,迫不及待的告状。
“陈主任,您也看到了,就他们这样,这哪是看电影,这不就是来捣乱的吗。”
陈建军听到嘈杂的声音,看着一个个东碰西撞的,也担忧。
“三大爷,你和片儿爷一起去维持秩序吧。”陈建军说:“你引领他们在座位上坐下。”
正说着,片儿爷过来了,阎埠贵把刚才的话又都说了一遍。
片儿爷没什么意见,他和阎埠贵当即去维持秩序,然而,工人们却都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没有人听他们的,继续在电影院转着,聊天的聊天,说电影的说电影,反正,一个个都跟没带屁股似的,根本就不愿意落座…
陈建军又发现了新问题,工厂的工人一次性看电影的人数多,可是,太过嘈杂,重点是他们敲敲打打,像检验是不是真金似的,这样很容易造成东西损伤,长期如此,只怕原本能用十年的椅子,不到五年就得散架了。
这些可比电影票贵多了。
片儿爷一脸无奈,他是想要发脾气,可是,又怕得罪所有工人,只能又闷闷的到陈建军这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