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好姐妹,我就应该把什么东西都拱手相让吗?”即便脖子被掐着,徐蔓烟面上也没有露出一丝慌乱,反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白颜汐,你知道,为什么我当初宁愿跟把父亲气病不惜跟家里断绝来往,也要以妾室的身份嫁进白家吗?”
白颜汐眉头一蹙:“徐蔓烟你什么意思?”
“我与老爷真心相爱,几番波折,不光没斩断我跟他之前的情谊,反而让我们感情更加深厚,但我知道,你娘终究是个隐患,但我不愿意简单地要了她的性命,我要把她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还给她。”
徐蔓烟望着白颜汐轻蔑一笑:“你娘本来是能治好的,但我在她每日食用的饭菜里加了些东西,所以才会导致她日夜疯癫,至于你,虽然看上去身体无碍,但你身体至阴致寒,别说月事不准,根本就没办法怀上孩子!”
“不、不可能。”
白颜燕大喊一声,瞬间收紧了五指,看着徐蔓烟因为缺氧而慢慢变得痛苦的脸。
心中的害怕,瞬间被兴奋代替:“徐蔓烟,你死到临头了,还想骗我!”
“白、白颜汐,你的秘密,我大致已经猜到了,而、而且已经让人把消息送出去了,只要我个三长两短,他们便会把消息宣扬的满城皆知,到时候你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徐蔓烟,你休想诳我,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瞧见白颜汐的情绪被自己影响到了,徐蔓烟伸出右手,用力去勾桌上的花瓶。
就在窒息的一瞬间。
徐蔓烟终于勾到了花瓶,对准白颜汐的头,重重敲下去!
“啊。”
毫无防备的白颜汐,手一松,与徐蔓烟同时跌落在地上。
一个捂住脑袋,头晕目眩。
一个捂住脖颈,咳嗽不止。
许久之后。
徐蔓烟缓了过来,她伸手扒着桌子,挣扎地站起来。
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白颜汐,一下子捡起对方跌落之时,掉出来的匕首。
对准了她。
“白颜汐,你最好祈祷宁儿能活成,如果他有三长两短,我就是豁出这条性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徐蔓烟,你为什么要害我,你知道,这些年,我每次来月事,整个痛到身体在发抖。”
“我当然知道,但你这点痛,能比得过我心中的痛吗?”徐蔓烟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声声质问白颜汐,“你以为你娘只干了抢走你爹这一件事情吗?她干的坏事可多了,我跟你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呐。”
“可我娘已经死了,她已经得到了教训。”
“她没有。”
徐蔓烟打断白颜汐的话,哼笑:“记得那日,她跪在我脚步,说她太痛苦了,苦苦哀求我给她个痛快,可我不想让她痛快死去,越是折磨她,我心里才能越痛快!”
“徐蔓烟,你说我是心如蛇蝎,你何尝不是?”白颜汐双拳紧紧握着,恨不得现在就一口一口撕碎徐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