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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何必动怒。”一个男人为她端了一杯茶水过来“不管怎么说,您才是上了皇族家谱的郡主,她哪有资格跟您相提并论呢?”
男人的话并没有让怀清彻底消气。
怀清很清楚,当初如果不是怀染的母亲突然暴毙身亡,端王怕是拼着得罪皇室的名声,也要让那个女人成为王妃。
如果真的是那样,如今的郡主就应该是怀染了。
可是即便如此,端王也对那个病秧子疼爱的紧,这些年借着养病的由头,在王府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吃穿用度可不比她这个郡主差。
本来她都已经忍了,如今父王竟然让怀染去了尚学堂,分明就是想给怀染一个身份!
她已经处处被芜安压着了,如今连端王郡主的身份,也要有人来分一杯羹吗?
她不同意!
“安元嘉,你少在我面前卖乖。”怀清抿了一口茶,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身旁的男人“我收留你,是觉得你还有一点用处,那个更没用的悟生,早就已经被我处置了。”
“谢郡主大恩。”安元嘉老老实实的跪下。
当初身为侍郎的春风得意,在他身上已经荡然无存。
“罢了,怀染那个病秧子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反正我今天已经骂她一顿出气了。”怀清把茶杯放下“我现在真正讨厌的人还是芜安那个小贱人,也不看看自己以前是个什么德行,竟然敢威胁我?”
说到后面几个字,怀清几乎是咬牙切齿。
芜安在生辰宴上对她警告的那些话,让她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安元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成功了你就去当你的驸马,要是不成功。”怀清的手指摩挲过茶杯的边缘“你去地下陪悟生吧,好歹你们也睡过一场不是?”
怀清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完全无视安元嘉因为隐忍而暴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