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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听完女儿的话以后,整个人大吃一惊。
好半天他才找回声音。谨慎又小心的问道“你可是从九千岁那边听到了什么?”
“九千岁什么都没同女儿说。但女儿猜测这一次九千岁去云城大致就是跟太子的事情有关。”
“云城?”侯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样。面色有些凝重。“之前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可你这么说以后,我倒是觉得九千岁去云城八成是跟那批粮草跟军械有关系。”
“粮草跟军械?”白清月下意识的看向爹爹,在意的问道“粮草跟军械怎么了?”
“要送到前线的粮草跟军械丢了。”侯爷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丢,但的的确确是从云城丢的。”
“丢粮草跟军械的事情爹爹应该没有参与吧?”白清月这心不知道为什么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像是有事情要发生。
“粮草跟军械同我能有什么关系!”侯爷不禁提高了声音。“我在主城,粮草跟军械在云城。难不成我真的那么大本事能把手伸向那么远?”
白清月听完爹爹的话以后,这才放下心来。
“倒是你。”侯爷说道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儿。“你真的要同太子作对吗?不顾及你们之前的情份?”
“女儿与太子爷早就没有任何的情份可言了。”
白清月此次前来也不过就是想要给自家爹爹敲响警钟。如今见爹爹似乎已经知晓了,便也没准备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说起来。九千岁的义弟是一位不错的人。虽然身上江湖气息多了些,可也算是一个人品端正之人。”
她说道这里无声叹息。话语里的深意已经清晰可见。“若是白清清到了那边能够安分守己,那绝对是我们候府莫大的幸运。若是个不安分守己的,怕是到时候咱们候府都保不住她。”
侯爷听完女儿的话以后倒是也没多说什么。
二女儿的事情一直都让他头疼得很。如今有人能娶她,已经是万幸了。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爹爹。”白清月朝着侯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而就在白清月离开不久后。屏风后面缓缓的走出一个人。
“太子…”侯爷恭恭敬敬的给太子爷行礼,整个声音都是在颤抖的。“月儿她…只是被九千岁所迷惑,所以才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望太子不要怪罪。”
“本太子怎么会怪罪月儿。”太子爷望向白清月走掉的方向,眸色一闪而过的痛心。“若不是如今九千岁当政,本太子又怎么会看着月儿就这样嫁给别人。”
侯爷默默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了一旁。
“若是这一次九千岁能够死在云城。便好了。”太子颇有深意的说了这样的话,之后深深地看着侯爷。“若是不死怕是也得扒一层皮,至少能给我们一些喘息的机会。”
——
云城深夜。
九千岁的马车奔驰在云城的街道上。
周围都是蒙着面的禁卫军一同前行!
忽然之间。
马儿突然惊了起来!
从暗处走缓缓地走出来一大批黑衣蒙面人,每一个人的手里面都有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