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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月就这样看了白景亭好一会儿这才收回视线。
她这一次彻彻底底的相信了白景亭没有这个胆子,跟刺杀的事情无关。
她也终于可以放下一口气了。如果白景亭真的是不知情的话,那就不会牵连到侯府。哪怕最后白景亭还是要被抓进慎刑司,但只要坦白交代的话也无所谓了。
“清月,你得相信大哥啊。”白景亭生怕白清月不相信,于是开始打起了亲情牌。“我是不可能拿整个侯府开玩笑的。”
“大哥,我觉得你没必要继续躺在这边了。”白清月好言相劝。“慎刑司那边你还是要去一次的。一直这样躺着装病到时候慎刑司的人会以为你心虚反而不好。”
“我这哪里是装病?”白景亭掀开被子,露出了血迹斑斑的一幕。“你看,我这完全就是病着呢。”
白清月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我的意思是,该找郎中看就找郎中看,你的这点小把戏我都能看出来,难道慎刑司的人是傻子不成?看不出来你是在故意装的?”
白景亭没想到白清月竟然看出来了,于是重新盖好被子。“我这不是之前害怕吗?去过慎刑司的人都很难活着出来的。”
“我会跟慎刑司那边打好招呼。”白清月终于松口了。“至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不说谎。”
“可是你现在都已经跟九千岁和离了啊。”白景亭之所以一直拖着不肯看病就是担心这一点。“尤其是你现在跟九千岁之间水火不相容,万一九千岁因为你直接迁怒了我,迁怒了整个侯府怎么办?”
“我跟九千岁都已经和离快一个月了,若是他想要对付你对付整个侯府还需要拖延这么久?”白清月一句话直接点名了要害,也算是给白景亭吃上一颗定心丸。“他一直都没有动弹侯府,难道你看不出来?”
白景亭听完白清月说了这样的话以后,终于没有那么担心了。“所以你……到时候真的能跟九千岁疏通关系?”
“慎刑司难道还需要疏通什么吗?只要你实话实说。”白清月美眸流转,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交给他。“这个药,你一天涂抹三次,想来用不了几天你的外伤就都好了。刚刚我大致的看了一眼应该是没有什么内伤。”
“你什么时候会给人看病了?”白景亭狐疑的看着白清月。“你的这个药瓶子里是什么?”
“是毒药,特意毒哑你的。”白清月没好气的白了白景亭一眼。“我之前可是千岁夫人,怎么可能手里面连点这种稀罕东西都没有?不过如果你不想用的话也可以不用,左右这也不过就是减轻你痛苦的东西,会比你现在要好受的多。”
白景亭一听见这个是稀罕的东西,立刻将瓶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如获珍宝。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倒霉还是缺心眼。”白清月该说不说。“总是能招惹到这样的事情,几次三番的进慎刑司。”
白景亭也不想参与其中,但是有些时候麻烦就是这样找上自己的。“不过清月,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能不能够告诉告诉大哥?”
“是谁的重要吗?”白清月可没打算将孩子的爹爹是谁这样的事情告诉给白景亭,省的到时候他为非作歹。“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之后进了慎刑司要怎么交代,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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