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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仁无语地呼噜了一把长子的头毛,&bsp&bsp好笑地说“你知道什么是逃课吗?还敢‘好耶’?真是不像话。”
小悠仁捂着自己的脑袋哈哈笑了起来,澄澈的双眼看得人没法对他生起气来,“不知道诶!”
胀相问道“所以,&bsp&bsp我们明天可以去忧太家里探病吗?”
虎杖仁沉吟了几秒,然后才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微微一笑道“可以。”
胀相松了口气,&bsp&bsp但下一秒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因为[祂]说道“不过,&bsp&bsp得先说服你妈妈才行,&bsp&bsp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你们俩上门恐怕会让乙骨太太觉得紧张。”
胀相试探性地问道“不然……”
——您也短暂地变个性好了?
虎杖仁面带微笑地看着次子,&bsp&bsp“嗯?”
胀相“……不,没什么事,&bsp&bsp那么说服他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当晚,入睡之前,虎杖仁跟羂索说起了这件事情,&bsp&bsp“悠仁和相一郎的朋友生病了,&bsp&bsp他们明天打算去探望那位朋友。”
羂索无所谓地说“哦,&bsp&bsp那你带他们去呗。”
虎杖仁认真地解释道“我们俩一起去比较好,&bsp&bsp这样悠仁和相一郎就可以跟他们的朋友多待一会儿了。”
不然[祂]一个非亲非故的成年男性去了别人家,&bsp&bsp别人家里又只有孩子和女人,[祂]总不好在那里多待。
羂索略一挑眉,&bsp&bsp目光玩味地盯着[祂]冷峻的脸看了几秒,&bsp&bsp忽然翻身坐起,&bsp&bsp将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了丈夫的腰腹上。
黑发女人纤细雪白的手按在了粉发男人肩上,&bsp&bsp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炽热温度,&bsp&bsp“我可以陪你一起去,&bsp&bsp只要……”
虎杖仁视线抬起,&bsp&bsp浅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自己的妻子。
那张被[祂]吻过千万次的红唇此刻正带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bsp&bsp慢条斯理地说“——你今晚能取悦我。”
粉发男人的喉结轻轻上下一滑。
[祂]抬手握住了妻子柔韧的腰,&bsp&bsp嗓音低哑地说“如你所愿。”
第二天早上。
虎杖仁给佐藤老师打了个电话,特意为小悠仁和相一郎请了一天假。连着后面的两天休息日,正好是个三天的短假。虽然心里不赞同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逃课,但宠爱儿子的年轻父亲还是选择了帮他们打掩护。
挂断电话之后,虎杖仁看着餐桌对面不约而同朝自己望来的兄弟俩,无奈地说道“好了,已经帮你们跟佐藤老师请过假了,等下吃完早饭,我就带你们去忧太君家里。”
小悠仁和胀相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但等到他们吃完早餐,却发现可恶的父亲还在优哉游哉地跟母亲打情骂俏。
胀相内心忍不住扼腕,“……”
——失策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快了!
他扭头正打算找小悠仁一起去玩会儿积木,却发现这小子早已经灵活地爬下了宝宝椅,跑去客厅找宿奈麻吕玩了。
然而起床气还没有彻底散去的宿奈麻吕压根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地躺在地垫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吃脚。
小悠仁将她的脚拽了出来,“这个不能吃,脏脏!”
宿奈麻吕轻轻瞥了他一眼,一意孤行地再次抬起了脚,“啊呜”一口啃住自己的脚指头。
小悠仁坚持不懈地再来一次,“真的不能吃,宿奈乖乖。”
宿奈麻吕满脸写着“好烦”,干脆翻了个身,撅着屁股爬到了一个放在地垫上的巨型趴趴熊玩偶身边,直接整个人钻进趴趴熊两条又胖又短的腿间消失不见了。
胀相“……”
——可、可爱!
于是他也爬下了宝宝椅,加入了一起骚扰宿奈麻吕的小分队。
幸而在兄弟俩把宿奈麻吕烦哭之前,虎杖仁和羂索吃完了饭。
里梅已经将他们准备用来当做伴手礼的点心包装好了,虎杖仁拎心盒,对着客厅地垫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悠仁和相一郎喊道“该走了,悠仁、相一郎。”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道,然后跑到玄关,乖乖地换好了鞋子。
虎杖仁开车载着妻子和两个孩子一起出发前往乙骨忧太的家。
抵达目的地后,两个孩子没有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而是通过车窗怔怔望着乙骨忧太家的院落里面随风飘扬的鲤鱼旗。
鲤鱼旗的周围,是一群活泼游动的小小鲤鱼,看不见的咒力化作一团水将它们整个包裹起来。
虎杖仁眯起眼,“要是我们再晚来两天的话,这里应该会被水淹没吧。”
胀相侧头去看小悠仁,见他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便握住了他的手。
小悠仁扭头朝他看来,胀相安抚地笑道“别担心,有爸爸在呢。”
小悠仁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下来。
胀相见状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气。
虎杖仁率先下了车,然后将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抱了起来,朝着乙骨忧太家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