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恍悟,扭头看向房间门口,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禅院甚尔已经火速溜走了。
新干线上。
羂索靠着椅背,正在闭目养神。虎杖仁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忽然感觉裤兜里面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祂]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发现是禅院甚尔发来的消息。
[禅院甚尔]相一郎、小悠仁、小惠踩着小凳子排排站在盥洗台前刷牙的背影jpg
虎杖仁不由莞尔,正打算回复,旁边传来妻子询问的声音,“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祂]将手机屏幕放到羂索面前,“我拜托甚尔给我拍点照片,看一下他们的情况。”
中午十二点,乘坐了四个小时新干线的虎杖仁和羂索抵达了京都。
两人下车前,虎杖仁又收到了来自禅院甚尔的两条消息。
[禅院甚尔]宿奈麻吕的力气可真大……确定不是天与咒缚吗?
[禅院甚尔]小惠惨遭分尸、头身分离的史努比玩偶一只jpg
[虎杖仁]……不是天与咒缚。
[虎杖仁]等下让里梅给小惠补上,毁一赔二!
虎杖仁预订了清水寺的宿坊,所谓的“宿坊”一开始其实是寺庙为了前来修行的僧侣与教众准备的住所。但到了现代,则演变成为了任何人都能借宿的地方,也是寺庙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宿坊里面除了提供基本的洗漱用品、浴衣木屐之外,还会提供一日早晚两餐精进料理,也就是素食料理。除此之外,住客们还能体验一番寺庙僧侣的日常生活,比如说冥想、观赏法事、抄录佛经之类的事情。
虎杖仁和羂索在僧侣的引导下,走进了宿坊。
羂索打量着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处处都是禅意的陈设,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瞬间没有了那种世俗的**——这踏马到底是来度蜜月,还是夫妻双双来出家?
关上房门之后,虎杖仁转身看向坐在榻榻米上的妻子,笑问道“感觉怎么样?这可是我在网上找到的京都旅游特色住宿地点之一呢!”
羂索双手合十,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善哉善哉。”
虎杖仁“……”
——为什么老婆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剃度出家了?他们家的和尚预备役不是只有相一郎一个人吗?
两人放好了行李,就出门去游玩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踏着清幽寂静的山路回到了清水寺。
虎杖仁借口时间已经不早了,硬是挤进了浴室里面,跟羂索一起洗了起来。
洗完了澡,他抱着妻子出来,将人放在了榻榻米上。
此时的羂索早已没了之前那副看破红尘准备出家的模样。
他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水光,脸颊绯红一片。
虎杖仁紧贴着妻子耳畔,声音带笑,语气有点蔫坏,“宿坊的隔音效果不好,所以……香织,你可要忍住了。”
羂索竭力压抑着声音,不敢让旁边房间里的住客发现这间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即便他的忍耐功力再强,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那么几个瞬间。
最后,在他眼前一片空白、魂飞天外的时候,他听到了可恶的丈夫低沉的笑声,“你可真是傻得可爱,香织。安心吧,除了我,没人听得到你这个时候的声音。”
羂索恨恨地一口咬在了在[祂]的肩上,即便舌尖尝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也没有丝毫要松口的迹象。
等到妻子精疲力尽睡去,虎杖仁才终于想起远在琦玉市的孩子。
[祂]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又有来自禅院甚尔的未读消息。
[禅院甚尔]你女儿拔了我的腿毛,超痛啊!
[禅院甚尔]宿奈麻吕抓着腿毛的罪恶之手jpg
虎杖仁“……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宿奈麻吕祸害别人的时候,感觉就非常快乐……这难道就是转移了漏风黑心棉袄的快乐吗?
[虎杖仁]至少,她暂时还没有拔你的头发。
[虎杖仁]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生发剂,助你长回腿毛。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最新消息,你女儿现在霸占了我的床,非要跟我老婆睡觉。
[虎杖仁]啊这……
[虎杖仁]里梅已经失宠了吗?
[禅院甚尔]我怎么知道啊?
[禅院甚尔]话说回来,你应该开始培养你女儿的独立能力了吧?就从让她自己睡觉开始!
[虎杖仁]你说的在理,等我度完蜜月回家就开始着手培养吧。
[禅院甚尔]……救命!一把她从绘理身边抱走,她就开始一个劲儿地哭!
[虎杖仁]对付宿奈麻吕,要么忍要么狠。
[禅院甚尔]我倒是想狠,但绘理是不会同意的。
最后,禅院甚尔还是妥协了,让宿奈麻吕暂时睡在他和禅院绘理之间。当然,他在心里发誓只有这一晚而已。
里梅则躺在客房的那张床上,独自流泪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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