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而另一边,进入医疗忍者所在的帐篷之后——
羂索发现帐篷里面没人,于是随手就把虎杖仁扔了出去,刚才还一动不动的粉发小少年立刻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羂索嗤笑一声,“现在不装了吗?”
虎杖仁轻笑道“不是都说女人会对脆弱可爱的生物产生温柔怜惜之情吗?香织,你可真是特立独行。”
羂索满脸无语“……就你?脆弱可爱?”
——这家伙是不是对自身有什么误解啊?
虎杖仁忽然将脸凑到了羂索的面前,眨了眨浅金色的眼睛,因为这具身体尚且年幼的关系,[祂]的眼型此刻还很圆润,就连没什么表情的模样都显得有些呆萌。
“不可爱吗?”粉发小少年这么问,羂索沉默了几秒,抬手推开了[祂]的脸冷冷道“一点也不,你这混蛋离我远点,刚才又超出安全社交距离了!”
虎杖仁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绵软得像云朵的脸颊轻蹭着他的掌心,像是一只小奶狗在撒娇,“好吧,不可爱就不可爱,反正香织在我眼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祂]浅金色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笑道“但是,你不可以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和东西。”
羂索顿时心中一凛,转念就猜到了虎杖仁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自从来到新世界后,他就借着宇智波香织和虎杖仁并非恋人的理由,拒绝了继续与[祂]同床共枕,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也少了很多,而他平时也总是忙于研究写轮眼、各种忍术和血继限界,根本没空搭理[祂]——得不到抚慰的凶兽心底的失落与不满在与日俱增,会出现这种反应也很正常。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羂索捧住了虎杖仁的脸,目光柔情似水地看着[祂],“那是当然,你是闪耀在混沌中的黑暗花火,我的目光永远只会注视着你。至于日向天满,我只是对他的血继限界稍微有点感兴趣而已。”
虎杖仁撅起了嘴巴,满眼期待道“那……亲我一下,证明你对我的爱。”
“……”羂索大拇指和
食指一动,立刻脸色狰狞地狠狠掐住了虎杖仁的双颊,“少给我得寸进尺!你的心智是跟着身体一起缩水了吗?”
虎杖仁揉着被他掐得红肿的脸颊,语气不满地说“啧,我们上一次亲热都是两个月前了。早知道现在要修身养性,我就应该在之前那具身体死亡以后,跟你来一出人鬼情未……嗷!”
羂索施施然收回了铁锤,把脑袋上冒出了血花小喷泉的虎杖仁一脚踹进行军床,微笑着说“仁,你受伤了,还是好好躺着休息不要再说垃圾话了。”
虎杖仁乖乖闭上了嘴巴,手却勾住了黑发少女纤细的手指,“香织,那你陪我。”
羂索“……知道了。”
——啊,真是烦死了!
这一天之后,确认了虎杖仁现在实力激增可以胜任更加高级的任务,旗木朔茂率领他们前往木叶忍者和砂忍交战地区的频率也变多了。
虎杖仁虽然年纪最小,却凭借出色的实力成为了小队里的临时队长,时不时还要在旗木朔茂无法抽身带队的时候,负责指挥整个队伍完成任务。
然而日向天满深知,整个小队的灵魂人物其实是宇智波香织。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只要宇智波香织乐意,虎杖仁就算放弃任务也无所谓。所谓的忍者守则在[祂]的眼里,或许还不如宇智波香织的一个微笑重要。
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大跳。
随即又自我安慰般地催眠自己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有忍者恋爱脑到这个地步呢?宇智波香织又不是给虎杖仁灌了**汤!
时间转眼来到了九月中旬。
旗木朔茂收到了一封家书,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的儿子旗木卡卡西出生了,坏消息是他的妻子因为难产去世了。
摇曳的烛光之下,白发男人沉默地折叠好了这封家书,唯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他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第二天奔向战场收割敌人性命的时候,握着白牙的手依旧很稳。
虎杖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便是忍者,纵有再多的苦与泪也要往心里咽去。
[祂]把这些事情告诉羂索,摇了摇头说“当忍者可真没意思,香织,不然我们还是私奔吧?”
羂索微笑着推开了[祂]的脑袋,“乖,十岁的小屁孩就别整天想着私奔了,一边玩泥巴去。”
虎杖仁“……”
——啧,今天又是邀请老婆私奔失败的一天呢!
木叶忍者与砂忍的战争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这一年的十一月底,砂忍的超一流傀儡师兼医疗忍者千代使用的毒被纲手破解,而木叶忍者与砂忍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交锋——旗木朔茂率领小队对砂忍发起进攻,凭借一把散逸白色查克拉光芒的短刀杀进杀出,顷刻便夺取了砂忍为首的一对夫妻的性命,“木叶白牙”之名从此响彻忍界!
而在此战之中,一个名为“虎杖仁”的少年忍者也像是撕破寂静黑夜的雷电般横空出世——[祂]的战斗永远都是干脆利落的一击毙命,神出鬼没的血影闪过之时,敌人便已倒在了地上。
砂忍们将[祂]称为“血影刺客”,而木叶忍者也将[祂]视作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这一战结束之后,旗木朔茂率人回到了木叶村复命。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进入木叶村,来到了火影楼面见三代火影。
而三代火影身边,则坐着顾问团的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以及根的首领志村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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