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在松林的肩上拍了拍,语重心长地开口,“松林公公,打赌这事儿不好,就像赌博,若是输了银子,筹钱可是很头疼的。”
莲子姐姐就输了二百两呢,可把她给头疼坏了,想到这里,银耳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松林没想到银耳明明看起来不比莲子聪明,可却这么不好骗,不由地也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又想到现在的处境,于是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叹气,看来今晚是要在牢房外守一晚上了。
屋内。
“顾林渊,你可别乱来啊,这里是牢房!大理寺的牢房!”
小脸通红,叶酒酒双手死死地抵着顾林渊的胸膛,这个时候的顾林渊,声音低沉好听的不像话,有种该死的魅力。
“不管是哪里都可以。”俯身将唇送到叶酒酒的耳边,轻咬耳垂,“我想和你,在任何地方。”
嘶~~~
酥软的感觉从耳垂传遍全身,叶酒酒的身子一抖,双手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胸膛上抽开,并一把环住了身上顾林渊的腰。
“顾林渊……”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叶酒酒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这里是牢房,真的不可以……”
可此时的顾林渊一点儿也不想停止,只有在这种时候,酒酒才是属于他的,他才能说服自己酒酒是爱他的。
吻,从耳垂一点点向下,到脖子,到锁骨,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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