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不欠咱们的,你凭什么让人在这个时候给咱们弄糖?
他家是开糖铺子的?说弄就弄?
于海棠我就发现你这人怎么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呢?
你也不提前打招呼,这么猛一冒,你这是请人帮忙吗?
你那是难为人家!”
于海棠心知理亏,但被这么数落,心里也有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你这是在怪我?我想在娘家给你涨涨面子,我这也做错了?
我就是想让其他人看看,我找了一个很能干的男人,我也做错了?”
于海棠觉得很委屈,眼泪嗷的就下来了。
何雨柱见状,有些心烦。
“你可别哭了你,我这也没说怪你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涨面儿。
你为了今天做准备,这些日子忙前忙后,也挺不容易的。
我都看在心里,我瞅着也心疼啊。
怪我,都怪我,是我没做好。”
何爷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何尝哄过女孩子?
但现在不哄不行,这是亲媳妇。
于海棠扭了扭身子,不让他抱。
“你总说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觉得平日里对周哥他们不亲。
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如果凡事都靠着人家,别人会怎么说咱们?
周哥现在得养老的小的,我不就是想着,给人家减轻点负担吗?
难道我不知道白吃白拿好?
但这事情,咱们有手有脚的,能这么干吗?”
何雨柱叹了口气:“你说的都对,别哭了,回头眼睛肿了,还怎么见人呢?
你说你爸妈也真是的,这喜糖散了也得给咱们留点啊。”
“你,你还说我爸妈,那不是你爸妈吗?”
“哎呦,我说错话了。
该打。可别哭了姑奶奶,咱们赶紧去一趟百货大楼吧。
你们家找那厨子,几点来啊?可别误了中午的饭点儿。”
何雨柱这边好不容易把于海棠给哄好,不闹别扭了。
那边胡同口,来了仨人。
于刚带着大头,还有一个身材细条,梳着大背头一哥们。
这人叫萧凯,也是运输队的,平日里最花哨,很会讨女孩子喜欢。
就今儿一早,才刚分手了一个。
于刚跟大头亲眼看着这家伙嘴里说着什么我也舍不得你,但我不能耽误你,我们不合适,你找个好人嫁了吧之类的。
呵,那叫一个酸。
然后看着那姑娘拿着二十块钱,喜笑颜开的跑掉了。
就这萧凯还在那伤春悲秋,顾影自怜呢。
“唉,我突然就后悔了,你瞧,这姑娘笑的多好看。”
然后就被于刚跟大头抽了一顿。
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这人很有意思,每次只谈感情,从来不越界。
人家找姑娘都馋人身子,他不,他追求柏拉图式的爱情。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对待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无奈这些姑娘都太现实。
开始好好的,用不了多久,就想要他的身子,想嫁给他,忒庸俗。
感情就不能掺杂这些肉啊,蛋啊什么的。
每次分手,都得给人家十块二十块的,说是喜欢看人家笑中带泪的模样。
所以跟着运输队干那么久,到头来,钱全撒了出去。
(书评区栗子的记忆书友,友情客串萧凯,感觉写的还行吧,_)
“大头,是这儿吗?”
“没错,就是这,刚哥,错不了,那周师傅就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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