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
陈初雪对李元景伸出三根如玉的纤纤玉指,很严肃的郑重说道:
“东家,这还是经营多年,非常稳固的作坊的利润。像是寻常那种不稳定的作坊,利润至多在两成,甚至是一成半左右。”
“而且即便如此,他们还需要不断克扣下面工人的薪水,才能做到如此!”
说话间。
陈初雪的美眸里好像燃起了火焰,有一种很难形容热切的看向李元景:
“东家,只要您有这等精妙的新织机在手,怕,过不了几年,您就将成为咱们大乾最大的纺织商人啊。”
“扑通!”
说话间,陈初雪竟是直接跪在了李元景面前:
“东家,若您信得过奴,可否给奴一些份子?哪怕只给奴百分之一,奴也有把握,在五年之内,帮东家您做到奴所说的样子!”
看着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更清晰显露出她周身曼妙曲线,尤其是她腰臀曲线的陈初雪,李元景嗅着她好闻的香气,却忽然嗤笑出声:
“陈姑娘就这么有信心?”
看到李元景那种轻蔑的嗤笑,陈初雪心里‘咯噔’一下,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忙道:
“东家,奴知道,奴这空口白话,肯定是不能让东家您信服的。但是,奴愿意拿出奴最大的诚意!”
陈初雪银牙紧咬,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李元景的眼睛:
“东家,您可知,奴为何会被人称为‘扫把星’?”
眼见李元景明显有兴趣,陈初雪眼神陡然黯然下来,但很快又咬着牙打起了精神:
“东家,您可听闻过,原来省城的大豪族牛家?”
“牛家?”
李元景眼睛顿时用力眯起:
“你说的是,前年齐州谋反案的主角,齐州将军牛家?”
“正是!”
陈初雪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强自平稳着她的语调:
“东家,奴并非牛家人,但是奴的母亲,却是出自牛家!当年,整个齐州最大的纺织工坊,便是奴的父亲和娘亲所开。”
“说起来……”
“父亲和娘亲之所以把生意做起来,外人以为,这是因为我姥爷的帮助。但事实上,姥爷并未给父亲和娘亲多少帮助,反而是父亲和娘亲一直在回哺姥爷……”
“因为父亲对织机很有研究,我们的织机,至少比其他人先进五成!”
“谁知……”
“父亲和娘亲好不容易把生意做起来,与姥爷的关系也有了改善,竟是……发生了那等可怕变故……”
说到这,陈初雪已经泣不成声,但眸子里却是愈发坚定:
“变故发生时,奴正在工坊里玩耍,父亲的心腹老仆夫妻却急急找到了奴,第一时间把奴带走!”
“然而奴虽然在当天便逃出了齐州城,可那些人在除掉父亲娘亲和姥爷后,还不甘心,一路追杀奴而来!”
“没几天,父亲那心腹老仆为了保护奴,就主动出去,被他们抓住了,生生折磨致死。”
“奴和伯母,便一路逃到了风城境内,准备投靠伯母在泉子村的那户亲戚家。”
“却不曾想……”
陈初雪低下头,又无比艰难的抬起头:
“奴和伯母还是被他们抓住了,伯母直接在奴面前,被她们生生砍掉了头颅。奴也是那时才知道,他们之所以追杀奴,是想要父亲给奴的那织机图纸!”
“奴虽不想给,但到头来,还是把图纸交了出去……”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