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玲顿时一声娇呼,直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开始涌出来,无比委屈可怜的娇呼道:
“老爷,您怎的了,您弄疼我了啊……”
“呵。”
李元景忽然冷笑出声,彻底从刚才的虚无状态中走出来。
但他非但没有放开赵银玲的小手,反而抓的更用力了,甚至直接把她的手往外掰。
这直疼的赵银玲俏脸都开始变的苍白,忙哀求道:
“老爷,您怎的了,不知奴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奴啊……”
李元景止不住嗤笑出声:
“赵银玲姑娘,你,真的是赵银玲么?”
“老爷,您,您什么意思?奴,奴怎么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呢……”
赵银玲陡然一个机灵,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李元景拧着她手腕的疼痛,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元景道。
“呵,你不明白?”
李元景冷笑。
随即‘咣’一脚,直接把旁边喜庆的桌子踢翻在地。
旋即抓着疼的惨叫的赵银玲,接连把墙上的红纸撕掉大半,这才玩味的看向俏脸已经惨白的赵银玲道:
“你赵银玲不过是皮家庄的农家女,怎的还会闻香教这等迷人心神的邪魔歪道?!”
“还有!”
“你身上的香味,怕也不简单吧?”
“嗤啦!”
说话间,李元景直接暴力的撕开了赵银玲身上崭新的嫁衣,顿时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但李元景还不算完。
直接剥小羊一样,三两下就把赵银玲剥了个干净,直接把她丢在了旁边火盆边的地毯上。
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
“老爷,您,您怎么能这样啊。奴以为奴嫁到李家,终于能过今天好日子了,怎想到,呜……呜呜呜……”
赵银玲直委屈至极,痛苦的趴在地毯上‘呜呜’哭泣起来,顿时显露出她清纯又窈窕的傲人曲线。
但李元景这时却没有丝毫怜悯,淡然的坐在了床上,没有丝毫感情,居高临下俯瞰着赵银玲道:
“赵姑娘,现在,咱们已经成亲,进了洞房,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李元景的人!我现在就算活活把你折磨死,也没有任何一人,能挑出我李元景的不是!”
“你明白么?”
“呜呜……”
赵银玲却不回答,只是趴在地上继续呜呜痛哭。
李元景的脸色更加冷漠,却是并不着急,就这样冷冷看着、警惕着赵银玲。
实际上。
李元景进入洞房之后,刚开始是真有点被赵银玲这类似精神催眠法的手段给迷住了的。
但喝合卺酒的时候,李元景就有了点疑惑。
为何。
赵银玲会那么执着的去抢那个酒壶!
而当赵银玲给李元景脱衣服的时候,李元景强大的肌肉记忆,陡然将他从这虚无中拉了回来。
因为各种原因,后世,李元景没少在各大娱乐场所花钱,对女人自然比普通人多了解一些。
他之前曾认识一个很投缘的小妹,那小妹仔细为李元景讲解过她们培训时的一些东西。
其中就包括帮客人脱衣服。
换言之。
刚才赵银玲给李元景脱衣服的动作,换成任何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女人,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但赵银玲的身份,不过只是皮家庄老赵家的农家女,她又哪来的这些骚情手段?
这也是为何后世老实男人总是受欺负,甚至接盘的原因。
没有足够经验,更缺乏那种天赋。
比如强哥。
他二十岁就能明白,男女之间靠的是吸引,男人要保持神秘感,然而很多普通人怕四五十岁,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