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自然没法子反抗,委委屈屈地把广平公主弄隔壁去。
(呜呜噫噫,他已经不干净了!)屋里的催情香还多,够广平公主和那男人吸的。
二郎打人用的是巧劲儿,能保证人晕不了多大一会儿。
他把广平公主扛过来的时候,先前被他揍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
男人看到广平公主就像是恶狗见到了食儿。
赤红着眼睛就扑过去了。
先前他被二郎暴揍了一顿揍,按说身体很疼,不该这般不管不顾,可见这迷香有多霸道。
二郎怕长针眼,连忙跑了。
“叔,咱们这会儿该咋整?”
袁富贵道:“你该去哪儿溜达就去哪儿溜达,我继续在这儿醒酒!”
他还得留下来善后呢!
二郎想着钱七那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赶回宴会。
而这个时候宴会已经散了,先前跟在钱七身边的一个男子就提议说去转转:“听说那边儿有好些稀有的菊花,咱们去欣赏一番,顺便做些诗词也是雅趣。”
众人纷纷附和,有人见二郎也跟着,就讥讽道:“哎哟,咱们顾二公子还会作诗啊?”
“不是只会胸口碎大石吗?”
大家哄笑起来。
二郎跟听不懂这些人在讥笑他一样,道:“我还会吞剑吐火!”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
“瞧瞧这个人,一点儿脸皮都不要,就他这样的,怎么跟钱七公子比?”
“就是,跳梁小丑一个,还妄想尚公主,我看他是在白日做梦!”
“你们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场场比试都是魁首!”
“切,魁首又如何?最终还不是陛下来定?”
“我就不相信了,陛下会选他这种人来当驸马,他就是给钱七公子提鞋都不配!”
“只有钱七公子这样的谦谦君子才有资格做驸马!”
“对对对!”二郎就像不知道这帮人在排挤他一样,他笑着插嘴:“我不配,你们配!”
什么人儿啊,上杆子去给钱七提鞋,啧啧,这么多年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
众人明白过来二郎在说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
然而二郎还不打算放过他们,他继续道:“你们会吟诗作对,我也会,可是我会胸口碎大石,你们却不会!
要是能耐,你们也考个国子监试试?
我可是考进国子监的!”
“等你们考进了国子监,再来说我懂不懂学问!”
二郎这么一说,直接将大部分人给噎住了。
其中有几个跟钱七混得特别好的人气愤地指着二郎:“顾熙,有本事一会儿到地方咱们就比一比!”钱七公子可是说了,宴席散了之后就带人去那个地方,他会让大家都看到顾二郎出丑!
哼!
他们相信钱七公子,到时候就看顾二郎怎么出丑!
现在他笑得欢实,一会儿就得哭!
二郎不惧:“行啊,吟诗作对,写字儿作画随便你们挑,我奉陪!”
甭管比不比得过,二郎都知道到了地方就不用比。
他这般激怒这些人,无非就是火上浇油,让这些人尽快赶去钱七所在之地,别搁路上磨磨唧唧。
钱七让几个公子哥儿引大家伙去,而不是自己的人去引大家伙儿,就是怕人怀疑到他头上去。
当然,宴会上他也留着人,就是预备着若是这些公子哥儿若是办不成事儿,他的人能想法子补上。
公子哥儿们不知道他要干啥,他的人知道啊!
那人看到顾二郎重新出现在宴席上,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心说公子的药没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