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你什么都没有说野风惊扰我。”
吴白弹着吉他,又唱出了两句。
此时,随着吴白的现场作曲,吴白的四周围起了一圈人。
不少人之前都对怪异老人的故事已有耳闻。
也很期待吴白会为怪异老人写出一首怎么样的歌!
小陈:“这个晚星怎么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点都不浪漫。”
其实刚刚在写这两句的时候,吴白斟酌了很久。
吴白:“晚上夜空中的星星像极了女孩的眼睛。让人看了总能想起女孩。甚至想起那场送女孩离开的大火。找不到凶手,只能责怪天上的星星贪恋人间美好,降下这场大火。”
一语惊醒所有人。
“绝了!”小陈惊呼。
“这样写,把老人的怨念无处宣泄体现得淋漓尽致。”小吴在旁边评价道。
吴白真牛逼。
老人内心无处责怪的悲伤都被表达了出来。
让听着的人更心疼起这个怪异老人。
这时,人群里一名语言学家的朱教授也发声:“这个“野风”两个字用得好啊。”
“噢?这怎么说呢?请朱教授解释一下。”小陈不解。
但是朱教授可是著名的华国语言学家。
他认证过的东西,大伙觉得更有说服力。
“野字体现了晚风的不礼貌。不理解我此时的悲伤。怎么可以把我从美好的幻想中又惊扰回到这残忍的失去你的现实中。”朱教授一边解释一边连连鼓掌。
吴白:“是的,朱教授解释得很对。所以才把晚风写成野风。”
吴白深感一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惺惺相惜。
“这也太强了吧。我觉得这个旋律就够好听的了。没想到歌词还这么多讲究。”经过前面这么多歌词的解读之后,小陈对吴白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吴:“是啊,我觉得谈的吉他的这个曲,乱哼哼都好听。没想到歌词每句都值得推敲。”
“比起其他那些浅显直白的歌词,真是好上不少。”怪异老头的舞伴们也啧啧感叹。
此时张奶奶也过来了。
“吴白,你太强了吧。又当场写歌呢。”张奶奶别提多骄傲了。
“张奶奶你都错过好几句了!每句都无可挑剔呢!”一路人拉着张奶奶说了起来。
“是啊,吴白这次给张大爷写歌呢。”怪异老人的舞伴们告知张奶奶。
张大爷啊。
这个孤僻的小老头。
不过也是个可怜人。
几十年了都没走出来。
之前张奶奶也张罗着要给张大爷介绍老伴,想有人能照顾他。
结果被张大爷轰出了家门。
也是个感情执拗的人呢。
随即张奶奶也坐了下来。
和大伙一起,期待着吴白接下来的歌曲。
吴白拨了拨吉他。
“三千里,偶然见过你;
花园里,有裙翩舞起;
灯光底,抖落了晨曦,在1980的漠河舞厅”
怪异老人听到这,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起了眼角止不住的眼泪。
在如花的年纪遇见你。
女孩蹁跹的舞蹈身姿令人着迷。
1980年,还在那场大火之前,是多么美好的回忆。
那时候每天都能和你在漠河舞厅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