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令左容赢林青禾都感到意外。
……
从沈御那儿打听到了,自家男人都被封了将军,在京城有了府邸田产铺子。
大小梁乌娘秦婶他们,左等右等啊,足等了半个月有余,都不见人回来。
越等,心里越不痛快,怨念更深。
晚上,几人不自在,在院中摆了酒菜,拉着秦婶喝闷酒。
偏偏她们酒量还不高,三人一起喝了一盏酒,有了几分醉意,对着秦婶就开始诉苦。
大梁拍着桌子,气愤道:“我家那男人,定是被京城的狐狸精给迷糊了眼了,忘了我这个糟糠之妻。
枉费我这们多年,我全心全意地对他!
他长成那鬼样子,跟个夜叉似的,当年根本就说不着媳妇,是个女人看他都怕了。
还是我觉得他为人憨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爹娘还劝我三思,如今想想,我还是错了……”
“可不是,男人就不能飞黄腾达,有钱有势就会变坏,古来男人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他们一定子啊京城遇到更好的了,我肚子里还没货,说不定,下次回来,就直接拿这事休了我,我也瞎了眼了,不想跟我姐分开,就嫁给了关元坝从小耍到大的村里的伙伴。”
小梁也拍着桌子,怨声载道地说道。
“小梁,看来还是姐姐害了你,我们姐妹俩遇人不淑,男人都坏,都藏得深,没钱没势的时候,对你百般依顺,一朝得势,立马消失不见。”大梁握着她的手,啜泣起来了。
乌娘不同于二人的哭闹,她一个劲的喝酒,心里也苦得很。
她骨子里就悲观,到静江,与大家一起住在一起,在铺子里干活,倒好些了。
她本没往那方面想的,但自从大小梁每天开始在她面前怀疑,念叨,猜忌自家男人,乌娘也控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了。
在几分醉意之下,她已经做了最坏地打算了。
“他们坏了,就别回头了,我们现在在掌柜的手底下干活,每月银钱不少,养自己,日后养个娃娃,绰绰有余,压根就不用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想想都脏,说不好就会被传染个什么病。”
秦婶见他们一个个说的比一个狠,她放下了酒杯,安抚她们。
“你们,都别多想了,要他们真是这样的人,在静江都有些苗头了,静江美人儿多多,花楼里的女子也漂亮,你们可见过他们勾搭别的女子,去喝花酒?
每日还不是听你们的安排,卖豆腐,在铺子里帮忙。
容赢才登基,当上皇上,不是听说,他上任后,处理了很多贪官污吏,两个王爷的势力,宫里外面大概都还乱着呢。
他正需要信的过的人,在京城中协助他,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得空,肯定会回静江的。”
秦婶的安抚,倒让大小梁乌娘他们悲观的情绪,得以平复了些。
“真的?”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他们有异心,我们除了手里有个活计,能养孩子和自己,还有富余,还有掌柜的呢,掌柜的肯定会为我们做主,惩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