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文王妃在侯府昏倒之后,等醒来发现六小姐已经被抬进王府了,气急之下,和文王殿下又大吵了一顿。”
温念软翻着古书,轻哼:“温若初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这事儿肯定忍不了。”
秋白给温念软添了杯茶,又道:“好戏还在后面呢,文王和文王妃吵完之后,文王一晚上都没去文王妃的屋子,听说去六小姐那里,文王妃知道后又气昏过去,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不由感叹一声,接着道:“这六小姐还挺有能耐,刚进王府就能让文王在她屋子里留宿。”
“可别小看温知言了,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王府有她在,日后就热闹了。”
温念软从来没有小瞧过温知言,毕竟她连国师都敢肖想,野心和心气儿还是有的。
而温若初更不是软柿子,日后两人在王府,就看谁能斗的过谁了。
温念软翻完古书也没找到虚谷在什么地方,不禁怀疑凤瑾彦那厮是不是在骗她,但他又说萧烬燃可能会知道虚谷在哪里,但她又不想去找萧烬燃。
晚上,温念软想去月遥宫找云辰安问问,看看他是否知道虚谷在哪里。
温念软跟守在殿外的溪竹打了声招呼,溪竹便便告诉她主子正在殿里。
冷清的正殿很是寂静,夜明珠映衬着摇曳的烛火,将温念软的身影照的影影绰绰。
正殿没有人,温念软推开寝殿的门看了一下,云辰安不在,她又去书房瞅瞅。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背对着书桌正坐着一个人儿,书桌上还铺着一张画像,是上次的云辰安未完成的画。
画像已经勾勒出轮廓,一眼便能看出画的是谁。
温念软探着头,轻轻唤声:“辰安?”
她上前两步,看清那人儿银色的头发,心里一惊,立马猜到了那坐着的人儿是谁。
温念软下意识的转身想跑,书桌前的椅子转过来,还是云辰安那张脸,身上穿的也是白色衣袍,若不是那双幽冷的眸子透着邪魅妖惑,以及那一头银发,温念软还真以为他是云辰安。
“刚来就走,温妃娘娘不坐下喝杯茶吗?”
萧翊轻声慢语,低柔的语声无端透着一股阴郁。
若是萧翊不让她走,温念软清楚自己就走不出这道门,她索性放松身子,问道:“辰安呢?”
这是月遥宫,这疯批怎么在这。
“辰安?”萧翊眯眼挑眉,看眼面前铺着的画像:“短短几日,你们两人的关系竟然这般亲密了。”
温念软没好气道:“我们两人的事情你管不着。”
“管不着?可爷不得不管呢,”萧翊幽幽叹息,拿起桌上放着的画笔在手中转着,看着眼前摆放的画像,轻嗤一声:“看来云辰安真对你动情了。”
已经动手为她执笔绘画了,还能不动情吗?
温念软暗骂这疯批管还真宽。
她又环视书房一圈,问:“他在哪?”
“他不在。”
萧翊靠着椅背,懒懒应声。
“既然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云辰安不在殿里,她还留在这里干嘛,等着萧翊一会儿再吸她血吗。
温念软转身刚想开门,萧翊手中的画笔弹出,夹着凌厉的风擦过温念软的脸颊,“铮”的一声钉在殿门上。
画笔钉在殿门里的那一端,是柔软的笔尖那头,可见萧翊的功力有多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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