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来后,为揽月受伤的事认错,却被安初夏挥手揭过此事。
安初夏又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只要揽月没有生命危险,她都不会过于苛责他们。
两人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更加详细的说了一遍,其中零一说到,上次揽月和温清一被赵静安儿子赵奎看上,想到胁迫他们去做男宠禁脔时。
见两人不愿,赵奎还派了很多人来骚扰,甚至最后还要强行带走他们,要不是他们这次跟随新兵离开总兵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听到这里安初夏的脸色,就像染了墨汁一样漆黑无比,眸子似寒冰雪霜般,声音却异常的平静,“你们也下去休息吧,这件事情不要让大爷知道。”
“是,太傅大人!”零一和鹰王行礼后退了出去。
安初夏看着天空挂着一轮冷月,眼神中的寒光比这冷月更冷,哥哥要是知道一直记挂的女儿在外遇到这种事,恐怕会更担心的寝食难安。
“哼!”
南宁统帅赵静安的儿子赵奎是么,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本太傅用心教导长大的太孙,和医仙谷谷主和富甲一方苏云识的独子。
“也不怕温清一母亲和两个疼爱他的父亲知道,把他们父子抓回去做药人。”
看来二皇女安插在南宁军里这条狗,不仅爱顶替别人的功劳,背后放冷箭,心胸狭隘,阴狠狡诈。
生出来的儿子更是个腌臜玩意,就凭这个人对揽月和清一的做法,这样的事应该不是第一次。
不过对这个接替他统帅父亲,原先三品安平将军之职的赵奎,安初夏知道不能用常规手段对付他。
不过,不急,要收拾他们父子,还需要一个时机。
安初夏眸若寒星,勾起冷笑,不过离这个时机也不远了。
——
南方雨水多,这天又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房檐,滴滴答答有节奏的落下。
现在衙门里的公事有,逐渐上手的哥哥安瑾辰在处理。
安初夏在后衙书房里处理着自己的事。
她人在南宁,派去其他国家收集的消息,还有京城的局势,还是会源源不断的传来。
其中夹杂着皇宫里的消息,安初夏因为回京时间短,在皇宫里并没有自己的眼线。
这些消息应该是四皇女安插在宫里的暗桩,传出来被自己留下的人得知,一并写在密信里传递了过来。
其中有二皇女这个伪帝的一些事,还有四皇女秘密给庆安帝送药,京城的局势和朝廷的官员的一些情况。
还有各国商队带回来的一些消息,安初夏特别关注派去岭南游商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看完信件后安初夏抬手揉了揉额头,见坐在对面白皙清俊的男子,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
浅笑一下,继续低头处理其他地方传来的事。
木檀这阵子没有再去衙门辅助,安瑾辰管理竹山县的公务。
他坐在书桌的另一边,拿着一本从温清一那里借来的解蛊术的书,在那里研究。
两个人各做各的,互不打扰,却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和谐与温馨。
可是这样的美好,被下人的禀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