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你在被老板骚扰时，公司里那些喜欢你，暗地里追求你的男人，有没有为你出头？没有吧，我也一样，一个都没有。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都很现实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老板太花心，靠不住，可能你说的是正确的，但至少他长得帅、他温柔体贴、他才华横溢等等，每一样都足以让女人着迷，而且他还是个大方的男人，舍得为自己女人花钱。”

“你前天给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不是在我床上找到一张银行卡吗，那是一张可以透支200万港币的信用卡，是老板给我的。另外，在天后庙那边还有一栋价值千万的别墅，要不是怕你知道，我早搬过去住了。你想想，如果你跟了以前骚扰你的任何一个老板，他们能给你这样吗？”

可以透支200万港币的信用卡，也就是说欧阳雅晴每个月都有200万港币可以花，而且还有价值一栋千万的别墅！欧阳雅兰有点惊讶，卫雄对那些绯闻女友的大方，全香港人都知道。

但她没想到卫雄对欧阳雅晴也这么大方。这时，被欧阳雅晴这么一打岔，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引开了。

“难道，就因为钱，你就要这么跟着他？”迟疑了会，欧阳雅兰有些艰难的质疑道，她的观念里，女人的青春应交该给自己爱的人，而不是为了钱，白白耗费在那些贪恋自己美色的男人身上。

否则她早就成为某个大老板的情妇了，哪里还需要不断换工作，后来还辛苦的开化妆品店挣钱。

“我跟老板的第一次是一次庆功宴后，当时我们两个都喝醉了，醒来后我也很伤心，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算再怎么伤心也无济于事，如果我闹的话，除了被开除，我什么都得不到。”

“虽然女人的贞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那个时候只有金钱能补偿，难道还能让老板跟我结婚？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选择继续做老板的秘书。姐，你现在的情况就跟我当初遇到的一样。”

“你要是闹，你什么都得不到，还白白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甚至还会让老板对我也有意见，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保持现状，我们不是一辈子都要跟着他，等得到足够的补偿。”

“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到那时我们有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照样可以继续追求你的真爱，在这个时代，你又这么漂亮，没有男人会在意你是不是处-女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欧阳雅兰当然明白妹妹的意思，无非是先委曲求全，等将来捞一把了再一脚把卫雄甩了，然而明白归明白，一时间她却没办法接受，她们俩姐妹都是思想很保守的人，其中又属她最保守。

不然也不会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所以欧阳雅晴这种说白了就是靠出卖肉体，换取金钱回报的做法，她并不很认同。可欧阳雅晴说的又有道理，她要是闹，只能是白白便宜了卫雄。

最后她除了身体和心理的创伤外，什么都得不到。而且可能真的会像欧阳雅晴说的那样，连累她。

欧阳雅晴见欧阳雅兰脸色变幻不定，知道欧阳雅兰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了，立刻再接再厉：“姐，你不是也很喜欢老板吗，扣除所有外在因素，难道你就不想跟老板有一些亲密接触吗？”

“你想想，香港有多少女人视老板为偶像，其中又有多少女人梦想能与老板滚床单，说起来你还占了便宜。”欧阳雅晴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让欧阳雅兰接受现状，至于以后，根本不用担心。

她相信到时就算有人拿枪逼欧阳雅兰离开，欧阳雅兰也舍不得离开，她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什么占便宜，嘴巴都不把门了。”欧阳雅兰嗔怪的拍了欧阳雅晴一下，脸上已不见哀伤之色。

“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就行。”欧阳雅晴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帮欧阳雅兰擦了擦未干的泪迹，然后接着说：“姐，既然便宜都让老板给占光了，你就听我一次，暂时继续当老板的秘书。”

“不然还能怎么样。”欧阳雅兰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尽管选择接受现实，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东西，她仍然很失落。同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好了姐，别不开心，我保证你绝不会对今天的选择后悔的。”欧阳雅晴信誓旦旦的说道。

闻言，欧阳雅兰没好气的白了欧阳雅晴一眼：“瞧你这么高兴，说不定这事根本就是你们设计好的。”

“好了，我要去洗个澡。”说完，欧阳雅兰就下床缓慢的朝浴室走去，下体的不适让她连走路都难。

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欧阳雅兰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可却差点没吓到欧阳雅晴，幸好欧阳雅兰顾着去浴室，没注意，否则知道被自己妹妹算计，她不知道得多伤心……

把崔慕青送到公司，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卫雄来到了关芝琳家里，接上一身盛装打扮的关芝琳，往东方影院而去，今天《黄飞鸿1壮志凌云》将在那里举行首映式。

“你昨晚怎么没来找人家。”关芝琳整个人贴在卫雄身上，脸上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幽怨，昨晚她本来还以为卫雄会到她那里过夜的，为此还等到了很晚，到后来实在是太困了，才去睡觉。

“本来是要过来的，临时有点事情。”卫雄说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张嘴就来。关芝琳也不好说什么。

……

《黄飞鸿1壮志凌云》在宣传时着重强调了两点，第一点自然是该剧的剧本由卫雄创作；第二点则是‘新武侠片’，除了影片的几个主创，没有人知道何为‘新武侠片’，难道武侠片还分‘旧武侠片’和‘新武侠片’？就连专业的影片人也很好奇，所以今天来的影评人要比以往多不少。

毕竟香港电影能走出香港，名传整个东南亚，最先靠的就是武侠片，可过去几年，香港的武侠片已经逐渐失去市场了，不要说是香港，就算是在大马和印尼这些东南亚国家，观众也都看腻了。

同样的，今天来的记者也特别多，因为早有消息说久未参加旗下影片首映式的卫雄今天也会来。

关芝琳拿出纸巾，擦掉嘴角残留的痕迹，接着拿出化妆盒和镜子开始补妆，之后又把衣服整理了下，待她确认没问题时，车也在电影院外停了下来。卫雄依然发扬他的绅士风度，自己现行下车，然后快步绕到另一边，帮关芝琳打开车门。瞬间，周围响起了一片相机的快门声。

“卫先生，有传言说你封杀程龙是借题发挥，真正原因是想把李联杰捧成香港新一代的武打巨星？”

“卫先生，关小姐是该片的女主角，你觉得她演得怎么样？”

“卫先生，周蕙敏在演唱会中被人发现背部有纹身，似乎是一种奇特的文字，请问你知道这事吗？”

“……”

当卫雄走上红毯时，各种问题立刻纷沓而至，或许是有自己的目的，也或许是心情好，他在几个记者面前停了下来，微笑的说：“刚才我听到有人说封杀程龙是借题发挥。事实上我并没有封杀程龙，外界的都只是传言，既然是传言，又有几分可信呢？不过我倒是有几句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