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原来是有八卦啊!
那倒是可以听听,正好用来放松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
原来,三大妈跟一大妈商量的结果就是,等明天早上,让一大爷去跟踪三大爷,看看他整天往外跑是为了什么。
呵呵。
许大茂都想笑了,这兜来转去的,三大爷的赚钱计划还是要被一大爷给撞破。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次一大爷会做怎么样的一种选择。
还有,他会不会叫上二大爷也是个未知数。
不过不用怕,有许母这个信息站在,肯定能收到最新的消息。
这老太太,自打宝宝上了托儿所之后,她就只能在周末才能去看孩子,所以平日里总是想方设法给自己找些乐子。
探听消息,她可拿手了。
“行,那妈您就探听着,有什么消息记得回来告诉我啊!今天跑了一天,累死我了,我去歇会儿,等晓娥跟孩子们回来了再叫我吃晚饭啊。”
许大茂怕被许母缠着说话,赶紧说了声就回自己房间了。
只把外衣跟鞋子一脱,就躺到了床上。
真是不年轻了,只在外面转了一天,这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给自家干活儿就是不一样,他都快把自己当牛使了。
不过这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才短短的几个月,厂子的业绩是曾曾曾地往上涨。
只是这摊子也是越铺越大了。
不行,还是要招两个能干的助手。
或者从销售员中提升一位来当销售部经理?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在许母的催促下,老俩口早早地就关了院门,去了四合院。
可是,他们还是迟了。
三大爷一大早就出了门。
紧接着,一大爷也偷摸着跟了出去。
一大妈在帮三大妈湖纸盒,不过一看望去,这两人明显就是心不在焉的,手上的动作比平常可慢了许多。
不过这也很能理解。
许父不乐意跟他们这些女人凑一块儿,背着手去后面去了,看样子是去找人下棋。
许母在桌面坐下,拿起一只纸盒也跟着忙活起来。
“瞅瞅你俩,跟十七八岁盼郎君的小姑娘似的!”
她上来就是一句玩笑话,把室内那冷凝的气氛给挑破了。
“扑哧!”一大妈率先笑了出来,“你呀,这嘴巴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毒!”
三大妈的脸上也有了点笑容,“是啊,我记得当初刚嫁过来时,最怕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贾家嫂子,当年你俩是全院最厉害的两个,就连他二大妈都要退后一步的。”
许母想想自己当年的样子,不觉有点羞赧起来,
“唉,你们也别翻我的旧账嘛!自打我家大茂上班以后,我不就变啦?
当年他可没少为这事儿跟我闹腾,说总那样不跟院子里的人好好相处,会丢他的脸什么的。”
一大妈点头,“我记得这事儿,当初我家老易还说呢,真没想到,大茂这个坏小子还有改好的一天!”
“害,那不是孩子之前还小,不懂事嘛,可自打上班后,跟了徐师傅,这孩子就一天比一天懂事起来,还特别顾家。”
许母把许大茂的变好,归功于了徐师傅,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度美丽的误会。
“哎,说起徐师傅,他已经好久没来你家住了吧,他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听一大妈这么问,许母的表情变得有些沉痛,
“不太好,他现在已经不能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床上。
毕竟年纪太大了,今年都已经八十八岁了,之前又生过那么一场大病,能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已经算是奇迹。
大夫说了,今年的冬天都不一定能熬得过,即使今年熬过了,明年估计也是大限了。
不过这老爷子硬挺得很,前两天我们跟大茂一起去看他,精神头还是不错的。
他自己说了,他现在就提着一口气呢,他说他不甘心,一定要亲眼看到自己的重孙子出生才能安心闭眼!”
她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
毕竟是相处了许久的老朋友,在眼见着对方就这么这么变老变虚弱,却没有一点办法的时候,心情总归是美丽不起来的。
见她难过,一大妈跟三大妈都很理解。
徐师傅之前就是四合院的常客,后来又经常到许家小住,他们是经常碰面的。
那是一个可敬而可爱的老头子。
一时间,屋内变得一片寂静,只有她们手指抹过纸板那“唰唰”的声音。
正当那两人在努力想着,用什么话题来打破这片宁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
“咦,他一大爷回来了?”
三大妈的位子正对着门外,她惊呼出声,同时整个人也站了起来。
另外两人扭过头一看,可不是嘛,就见一大爷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稳当当地回来了。
“老头子,老头子!”
一大妈赶紧冲他招手。
一大爷进屋后,三大妈殷勤得很,又是倒茶又是搬椅子的。
她其实就是想借这些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他三大妈,你别忙活了,我说完事儿就走,约了老张下棋呢!”
一大爷阻止住了她,然后给她吃了个定心丸,只见他锤了锤自己腿,
“今儿我跟着老阎走了不少路。
这个老阎,他可真能逛,他呀,起先是去了附近的公园,一会儿看人下棋,一会儿看人舞剑的,逍遥得很。
后来他还去了你家大小子家附近的小学校,去看他大孙子去了。
不过他没进去,就搁围墙外面看的。
再后来,他好像是去找你家大小子阎解放了,我想想就没再跟着,就先回来了。”
“就这样?”三大妈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样!”一大爷信誓旦旦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