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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我一大早就醒了。
来到教室后我坐在座位上翻了一会数学书,人才渐渐多起来。
马可和让也夹着课本出现了。
只不过是在宿舍里休息了两天,大概是吃饭时间刚好都错过了,我总觉得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两个人。
“让,马可~”我朝他们招手。
让没有说话,只是酷酷地抬起手算是打招呼,脸上还残留有倦意。
“早上好,林。”马可笑眯眯地放下课本,和让一起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
“感冒都好了吗?”
“算是吧。”让打了个呵欠。
“已经好多了。”中间隔了一个让,所以马可趴在桌子边沿和我说话。
“那就好……”
看着让的侧脸,我想起来了前两天的事情。
因为想要做个对比,所以我就说了,“让,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干嘛?”让一边翻开课本,一边又打了个呵欠。
我捏着下巴郑重地说出自己的诉求,“你能不能哭一次让我看看?”
“哈?”让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好吧,其实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应该也没有可怕到这种程度吧?
“嗯?”
我注意到了,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坐在前排的艾伦往这边看了一眼。但当换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又迅速移开了目光,只给我留下一个明显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的背影。
阿尔敏刚才循着艾伦的视线一起看了过来,只是动作不如他的这位竹马快,被抓包了。只好朝我勾勾嘴角,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微笑。
什么嘛,莫名其妙。
结束了这段小插曲,我的脑袋就被让从顶上抓住往两边晃,“林瑾瑜,两天不见是你疯了还是我发烧还没好?”
他说得咬牙切齿,那嫌弃的眼神就像看到被放置了一个月还没有被吃掉的香蕉。
“放手!我发型要乱了!”我抓住让的手腕想要扯开,可惜力气不够根本扯不动。
“少说大话了,就那根辫子算什么发型?”
让的话狠狠戳中了我的痛处。
这可是我琢磨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发型,既简单又能看出变化(大概),我觉得搭配平时的打扮还挺好看的。虽然……
虽然的确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够明显。
“啰嗦!你很烦诶!”估摸着让的鞋子的位置,我一脚踩了下去。
“你们两个……”
在马可开口的同时让放手了,而且他竟然还有余裕躲开我的攻击!
来不及收回的右脚猛地踩在地板上,整只脚都被震得发麻,我弯下腰抱着小腿,难受得说不出话。
因为很在意头发的情况,我立刻又松开小腿,双手贴在脑袋上确认有没有翘起的地方。意外地,刚才让虽然抓住我的脑袋晃了好几圈,但我的头发竟然没有变得乱糟糟。
见我们不再争执,马可才叹着气重新坐下去,“真是的,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啊?还有,林,你为什么要突然对让说这种话?”
“这个嘛……”
事实上我是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的,但当我对上马可充满包容力的棕色眼睛,当即就推翻了刚才做的决定,以“我有个朋友”为开头向两人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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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无论是马可还是让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嗯……
很平静。
非常平静。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平静。
甚至马可还反过来向我确认“就只有这件事吗”?
这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人变成了我。
下午的立体机动装置训练课,在基斯先生向大家再一次演示了需要注意的操作方法后就开始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自由练习时间。
因为我和让还有马可他们站得比较近,自然而然就凑到一块进行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