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转身一看,呵呵笑了起来,“呦,我当时谁呢,马雷啊?啥时候起了个外号叫阎王啊?”
“看来彪哥这脑子是真好了啊?”马阎王呲牙一笑,“实不相瞒,阎王这个外号还是拜彪哥所赐,当年你把我们兄弟赶出兴山县,我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超过你。”
“可惜啊,我想回去找你报仇,却听说你被大兴打成了傻子,彪哥,你知道不,我得到信儿的那天,放了一百多箱震天雷呢!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高兴。”
马阎王的眼睛逐渐眯成了一条线,“既然彪哥脑子也好使了,咱哥俩这些年的恩怨也该算算了吧?”
“你有资格跟老子算吗?”张大彪嗤笑一声,“早知你是这么个东西,当年老子就该把你塞粪坑里闷死,省的你当人渣,祸害别人!”
“把嘴给我闭上,敢这样跟马爷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不等马阎王开口,当先就有一个小弟跳了出来。
要说这马阎王跟张大彪,那还真不是一般的熟。
曾经这马阎王在兴山县也算是一号人物,尤其是在北城,汽车站那一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过张大彪后来居上,不禁抢了马阎王的地盘,还逼的他不敢再踏入兴山县半步。
这个仇,马阎王至今难忘。
当即他便沉声对着手下道“大家眼睛都放亮点,这孙子手上有点本事,给我一起冲,先把人控制起来再说!”
“冲,给老子干死他!”
“冲啊,干翻这孙子给马爷报仇!”
“找死……”话音落,张大彪已经扑向了门口,抬起拳头就是一通猛砸。
后面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所以别看他们人多,但是张大彪并不吃亏。
不过外面的人越冲越凶,早早晚晚能冲进来,到时候难免照顾不周,伤到荣静,所以张大彪一边打,一边找机会把门关闭。
砰!砰!砰!
“张大彪,你特么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马阎王,你特么有本事给老子进来啊!”张大彪倚着门嗤笑道,说实话,到了这时候他对马阎王竟产生了敬佩之情。
该说不说的,就他现在这票敢玩命的小弟,还真就令张大彪喝上一壶。
那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守着门,饶是他张大彪再厉害,可也施展不开啊!
两边叫嚣,你奈我不得,我奈你不得,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
外面,马阎王阴晴不定,“张大彪,你不是自诩打遍兴山无敌手吗?有种你出来,我手下同样有个厉害角色,只要你能打赢他我就放你离开。”
里面,张大彪嗤笑一声,“你当老子是三岁孩子?整个兴山谁不知道你马雷出了名的不讲道义?若是你那嘴说话算话,至于造成今天这局面?”
“张大彪,你就是个怂货……”
“你有本事攻进来啊?”反正不管外面怎么骂,张大彪死活不上当。
这就令马阎王很尴尬了。
这时,一个手下朝着马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却见马雷眼神里的寒光越发锋利起来,点点头,手下立刻转身朝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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