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和我说,是和她女婿陈炜说。
那就好。
等高红回来。
我在给陈炜开个店,他俩就能好好过日子。
而随着亲家母的话,气氛有融洽了,陈炜对她岳母点着头说怪自己。
一定好好疼高红。
争取早点给岳父、岳母生个外孙。
也从陈炜这些话开始,我从刚从被人撺掇的主角,变成了边缘人物。
我想走。
想离开这里。
但老亲家让我留下吃饭,基于礼貌我不能走。
午饭算不上丰盛,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一盘蒜苔炒肉,在拍了个黄瓜。
当然。
两瓶二锅头是少不了的,陈炜和他岳父、高明推杯换盏,喝的高兴。
喝着,还吹着。
刚开始说的是开店,讨论能挣多少钱什么的。
可说着、说着。
陈炜和高明就开始了,说认识什么人、通过那个人能包个什么工作。
挣得不多,也就百八十万。
我不喝酒。
也插不上话。
只是偶尔的会用余光瞄向卧室。
高红在想什么呢?
还有。
中午了。
亲家母端来好几碗打卤面,她基于礼貌,把第一碗面递到了我面前。
我也也礼貌的,把面让给了老亲家。
片刻后。
一人一碗面了。
陈炜还在喝着酒,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没反应,很明显是喝大了。
高明也差不多。
而高红养父、养母问我,要不要蒜?
不是。
我…
我是这个屋里,最不合适给高红端去一碗面的人,而你们谁都合适。
老公行。
继兄也行。
养父、养母最好不过。
可…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