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三。
试镜日,宁晟一大早就来了家里接人。
不过在看到温酒那张神情恹恹苍白的脸后,美滋滋的心情跟着跌荡,“这是怎么了?没休息好?”
温酒摆手,一言难尽。
虽然早就从原主记忆中得知了生理痛这回事,但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以前的温酒并不知生理痛的最大疼痛级别,有次同剧组女演员生理痛到去医院输液,她当时还在庆幸自己不是痛经体质,不用经历这种惨绝人寰的痛经。
现在....
风水轮流转了,温酒切身体验了一次痛经的威力。
除了痛经,四肢酸软一点力都使不上,胸闷气短,连呼吸都好像要经过一次脑子的催眠:不能停止呼吸!
这感觉就如低血糖濒临休克之前的感受,温酒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纯粹是她的职业操守在不断约束她。
但是爬起来又能怎样?
以她现在这个状态,走路那都需要靠毅力,拿什么最佳状态去试镜?
她有气无力声音都带着虚弱,“身体是要一步步调养的,我得先把整体调养好,再来调养生理这些方面。”
“要是不调养好,以后没宝宝咋整?陆司郁还不得怄死啊,毕竟他只接受丧偶不接受离婚。”
宁晟,“......”
他第一次领教了一把温酒的虎狼之词。
他意思性的安慰道,“这事不急,咱慢慢来?”
说完还用眼神瞄了眼在厨房的陆司郁,听温酒这语气两人怕是早就滚一起了。
哎,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
“那你今天这情况还能不能去试镜了?”看样子是不能了。
他倒不觉得温酒娇气,主要是这人的脸色苍白得一眼就能瞧出处于生病状态中。
“我很有敬业精神的,奈何身体硬件不给力,阻挡了我的敬业精神。”
“......”
“宁哥,麻烦你帮我把试镜推迟几个小时?我先去医院输液,结束后就立刻来试镜现场。”
“......”
宁晟叹气,“别折腾了,穆导是老熟人,他最近都在北城,这事我会处理好,你不要担心。”
听到这话,温酒才喘出一个长气,“那行,老公啊,走吧,送我去医院。”
“不用去,我已经让私人医生过来了。”
陆司郁将凉得差不多能直接入口的红糖水送到了温酒面前,“先喝了,喝完我抱你回卧室休息。”
温酒痛得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绝对超过五级痛感了。”
“我——”
“闭嘴,赶紧喝。”
陆司郁板起脸来真的吓人,冷峻的面部线条都好像充斥着一股子的锐利。
温酒愣了愣,“你凶我?”
陆司郁无奈,“没有,我是让你赶紧喝掉,等会凉了喝进去又会不舒服。”
温酒也没力气闹,乖巧的将红糖水喝完,然后就被陆司郁打横抱了起来,送回了楼上房间。
把人给塞进了被子里,陆司郁说,“我先下去一趟,等会上来给你暖肚子。”
温酒眨巴着眼睛,目送着他出了房间。
...
下了楼。
宁晟有些担忧的说,“这身体差到这种程度,平时你悠着点,别把人折腾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