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儿冲南宫锦淡淡一笑,心里却骂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南宫锦太狗,只要他想缠住自己,他总能找出一万八千个理由。
也罢,不就乳糖不耐受吗,她解决了就是。
颜玉儿朝南宫锦走了过去,倏忽一下,扣住了他的脉门。
微暖的指温传上南宫锦的手腕,南宫锦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酥麻感觉。
“你这是在替朕诊脉?”南宫锦问。
“正是!”颜玉儿淡漠地回应了两个字,随后再不开口说话。..
简单诊脉之后,颜玉儿微微蹙眉,随后瞟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眼前这家伙就是作精的鼻祖,他这所谓的乳糖不耐受完全是他胡乱服药、胡乱养生的恶果。
想了想,颜玉儿看向南宫炎。
“皇上,民女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面色微难,看向南宫锦。
“但讲无妨!”南宫锦冲她邪魅一笑。
“恕我直言,皇上的脉象很乱,而造成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是皇上服用的补药太多太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皇上肠胃虚弱,才出现了乳糖不耐受的情况!”颜玉儿解释道。
“乳糖不耐受!”南宫锦皱了皱眉。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而且是从这个小女人的口中。
颜玉儿点了点头,“皇上如果愿意,民女这便替皇上调理肠胃,几副药之后,皇上的胃肠功能便可彻底恢复。”
“好大的口气!”南宫锦淡笑。
顿了顿,他凑近颜玉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倘若你的药无效,那该怎么办?”
“任凭皇上处置!”颜玉儿笃定地说。
调理胃脾肠道功能罢了,还能难得住神医隐?
日近黄昏。
宁王府乾坤苑书房内,南宫炎的脸色阴沉冷肃。
陈司抓着南隅全境地图立在案桌旁,大气不敢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