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死了以后谁管那么多。
世界没有永久的和平,人类从历史中唯一能汲取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不会吸取任何教训。这是历史必然,也是大势所趋。
但和平永远是主旋律,战争也是为了更好的和平。
忍界几十年不断爆发战争,主要还是因为忍者的力量过于逆天。当忍者无法被压制,必然能为战争武器。
问题是出现在失衡的力量之上,力量激发了人的欲望。想要真正的和平,只有出现像千手柱间那样的强大存在,才能一力破万法。
你强任你强,反正没我强。尾兽也好,血继限界也好,在大佛的面前都要低头。力量一旦失衡,秩序就被打破了。
长门错就错在他不够强,既不能像柱间那样镇压忍界,又不能放下仇恨成长为自来也那样的理想主义者。
人最大的痛苦源自于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弥彦的死证明了晓组织的理念错了,长门只是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
但可惜,他还是不够强。强不过宇智波斑,强不过大筒木。和平需要独断万古的实力,所以他提出的所有和平的设想无一例外都会失败。
总而言之,正如世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那样,长门败就败在他的实力不足以支撑理想。
与之相反的,鸣人从来都不会迷茫。
要么与他无关,双手插兜笑嘻嘻的看戏。要么深蓝加点,斩草除根。他不痛苦是因为念头通达,系统傍身。
他明白,在实力面前,所有的道理都显得那么渺小。
不论是晓组织还是云隐村亦是岩隐村,谁想破坏他的和平生活,谁就该死。管你什么手握正义,通通爆杀。
纲手很久之前就给他上过一课,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只有一种正义,程序正义。我强我有理,揍到你服气为止。
“你!!你怎么知道弥彦!”佩恩天道显然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管我怎么知道的。”鸣人冷笑,不动声色的多由也朝着自己拉近了一些,望向佩恩天道说道。
“懒得和你讲道理,你不配听。”
控制佩恩的长门只觉得一口闷气吐不出来,本就不高的血压直接飙升。高塔顶层,黑暗笼罩着的王座之上。
瘦骨嶙峋的长门脸色苍白,整个人一口闷气呼不出去,咬牙切齿。
心道尼玛你自己开始讲道理,结果我多说几句,你在这开始懒得讲道理了?还不配听?真是该死!
“你还是去死吧!”
正当长门控制着佩恩准备动手之际,鸣人转头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小南,再度开口道。
“弥彦的道路是正确的,维稳调节才是让忍界和平的重要手段。错就错在当初你们太弱小了,实力根本不足以支撑理想。”
“在某种意义上,弥彦是为你而死。你觉得现在你们所做的,是弥彦想要看到的吗?你们这副模样,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报仇?还是继续弥彦的理想?”
“你们口中所谓的痛苦,是因为你们邪恶的不够彻底,又和善良热烈沾不上边。和平只是一个借口,掩饰着复仇的幌子。”
“就这一点而言,你们甚至比不上我认识的一个人,既然要复仇就轻松愉快的去复仇。干掉了山椒鱼半藏,为什么不顺带杀掉团藏?”
“神明也好,天使也好,不过是一副面具。”
“你们只是一群胆小鬼,下水道的老鼠。把弥彦托付给你们的理想拖进腐烂的地里,操控着他的尸体假模假样的复仇。”
“你胡说!”小南比长门更容易破防,鸣人句句不离弥彦,每句话都深深的插在她心脏之上。
十余年来的痛苦,一点点的回忆,渗了出来。
雨隐村那场永不会停止的大雨,彻底的浇灭了她心里的希望之花。也浇灭了她心里那些沸腾过的理想,触手可及过的亲情、爱情。
谎言让人麻痹,真相是一柄快刀。
小南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但这份清晰直白的描述,几乎是赤裸裸的将真相按在了她的眼前。
曾经那个少年灵魂永远那么坚韧炙热,即使选择死亡也是毫不犹豫。明明就是个动不动就会仰着脸哭的人,却偏偏喜欢逞能。
你那么笨手笨脚,偷个吃的都会被发现,却大言不惭的要征服忍界。只是战争孤儿罢了,和平根本是遥不可及的理想。
明明自己也是一个爱哭鬼,怎么说出那样的话。
小南轻声开口(弥彦):“一旦尝到苦头就哭的话,以后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藏在鸣人身后的多由也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的。
但看他正常发挥,竟然真的让那几个人沉默破防了,不由有些佩服。她也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喜欢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捅刀子。
表面一本正经,肚子里都是坏水。趁着远方的长门和小南都沉入回忆,要么沉默要么眼泪从脸颊滚落的空档。
他伸手往后捏了捏多由也的手心,微微转头的空隙竟然朝着她使了一个眼色。
“准备跑。”
“什么?”
“我说准备跑。”鸣人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了出来,“离开这里,不要回头,回家等我。”
战斗场上瞬息万变,他早有准备。
一个瞬身离开原地,骤然出手,大雨被浑然的大力模糊,鸣人轰然用螺旋丸将人间道佩恩轰飞出去。
本就是尸体的佩恩之一的人间道没有血液流出,身体在螺旋丸爆裂的撕扯力之下瞬间解体。头不是头,手不是手的一地零碎。
“找死!”佩恩天道动了,一个瞬身术来到了鸣人面前。
小南也反应了过来,无数的纸片从半空中浮现,眼看着就要遥遥射向鸣人。忽的,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蛤蟆油!”自来也从楼房高处跳落,吐出蛤蟆油的那一刻反手通灵了蛤蟆文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