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酒色伤人,今日戒酒,忍界林黛玉首秀(2 / 2)

站在路口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要多管闲事。而后,他拎着章鱼烧快乐回家了。

客厅里,九尾抱着章鱼烧慢慢吃,鸣人躺在沙发那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从纲手那顺来的漫画。嗯忍者的任务?

嗯?有点意思,接受女忍者的教导。台词也很大胆,擦边读物,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看这种漫画。

半个小时后。

鸣人:“”

封面画的这么低俗,结果真是忍者的任务?寄!说好的主人的命令,结果是成为忍界第一的忍者?

该死!

他把漫画扔在一旁,整个人顿时有些气愤。裤脱半,看这个?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沙发上躺着的鸣人蓦的起身,往地上那漫画书走去,俯下身捡了起来。

先是小心翼翼的将书壳拆了下来,然后将亲热天堂的改编漫画给套了上去。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漩涡鸣人,醒醒。”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久不见的卯月夕颜正站在沙发旁,戴着动物面具,穿着火影直属暗部的衣服。

“你从哪进来的?”他揉了揉眼睛问道。

“阳台。”卯月夕颜摘下面具,言简意赅。

“虽然现在没太大关系,但是还是希望你下次走门。”鸣人靠在沙发上,“我已经成年了,偶尔也会嗯,你应该懂。”

“知道了。”卯月夕颜脸微红,但很快又压了下去,“纲手大人找你,去一趟火影大楼吧。”

火影大楼。

鸣人带着那本漫画推门而入的时候,纲手不在那。桌上公文堆积如山,满脸疲惫的卡卡西趴在桌上休息。

“鸣人,有个任务交给你。”他说。

“卡卡西老师?怎么是你,纲手大人呢?”鸣人有些诧异问道。

“纲手大人她”卡卡西顶着厚重的黑眼圈,怨念极深,“去忙了,大概这个时候应该在某处喝酒吧。

闻言,鸣人望向一旁的桌子,只有几本漫画扔在桌洞里。于是他默默将手里那本漫画也扔了进去,不动声色的问道。

“六代目火影大人,什么任务?”

“别叫我六代目。”卡卡西顶着一双死鱼眼,“我现在有些后悔了答应纲手大人了,现在有些忙不过来。”

咳嗽了一声,卡卡西说道。

“第八班的指导上忍遇上了一些麻烦,目前村子里没有合适的人手,纲手大人推荐你去支援。”

“嗯?红老师怎么了?”他问道。

“暂时没事吧,似乎是碰上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这个任务原本属于第八班。”卡卡西翻动着文件,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是目前任务的进展好像有些困难。具体的情况都在这份档案里,你看完就知道了。”

鸣人接过印着油墨的档案,低头大致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打头那一行的名字上。

“鞍马八云?”他抬起头。

“嗯,那孩子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卡卡西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懒散开口说道,“鞍马一族一直以幻术出名,现在也没剩下几个人。”

“这是十年前红出具的关于鞍马八云的报告,你看一下。”卡卡西特地捞出了一份陈旧的档案,递给了鸣人。

他接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这才弄清楚鞍马八云事件的来龙去脉。大致和原剧情没有太大出入,唯一不同的是时间线延后了。

不过能让成年的第八班任务进度毫无进展,鞍马八云大概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养心魔的忍界林黛玉了。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问题估摸着大概是出在幻术上。鞍马八云血继限界幻术有一丢丢的逆天,其效果是能够支配人的五感,在幻术里受的伤会在现实世界真实存在。

所谓强大的幻术逆天就逆天在于干预现实,仿佛忍界林黛玉拿了神笔马良的笔画了一个小月读世界。

封存档案上记录的正是林黛玉……鞍马八云与夕日红的那点孽缘。

十年前,鞍马白云还是个天才小萝莉,鞍马一族等待了数十年等来的振新族的希望。可惜生来就是个林黛玉,命比纸薄,走一步喘两步。偏偏父母还是个鸡娃怪,鞍马八云在无限的期望中发现自己身体并不适合忍者。

好似林黛玉穿越林平之,欲练此必先自宫,转头却发现身体不合。一怒之下走火入魔,化身邪剑仙大杀四方那样抽象。

而她养出的心魔伊度就是鞍马八云的邪念化身,只要一发癫就会蹦出来。她的父母也在伊度的意外失控中丧命,死在了她自己心魔手中。

而鞍马八云却在大脑自我保护机制中屏蔽了这段记忆,误认为三代火影派人杀了她父母。

夕日红十年前原本只是她的家教老师,后来看自己的学生走火入魔了,奉三代之命封印了心魔伊度。

或许是因为夕日红没有摸鱼,工作到位,本该两三年就破封而出的伊度硬生生拖到了现在才出现。

目前现状稍微理一理也不乱,总的来说。

十年之期已到,邪剑仙伊度即将归位。微熟少妇夕日红卷入其中,不能对丈夫说的秘密。

鸣人的目光从档案中收回,眉头扬了扬,心中暗道对付一个小丫头片子应该不成问题。

动作快的话一天时间就能完成任务,也不会耽误后天和井野约好的外祖母的行程。

“哦,我知道了。”他交还了卷宗,离开了火影大楼。

在木叶医院,他找到了正在养伤的犬冢牙。看着缠满绷带的犬冢牙,鸣人心里顿时想起了两年前犬冢一族发生那件事。

大约和白绝入侵村子伪装成犬冢牙有关,他当时忙也没怎么关注后续,只知道纲手派暗部处理了。并且为了防止火影一系的犬冢一族被高层问责,花了一些手段压下了这件事,麻利的销毁了所有痕迹。

“死了没?”鸣人轻轻踢了踢犬冢牙的床头,一脸的不耐烦。

“干什么?”犬冢牙咬牙切齿。

“没什么,听说你被一个小丫头给送进了医院,过来笑话笑话你。”鸣人贱兮兮的说道。

“有病。”犬冢牙嘀嘀咕咕抱怨道,“你行你上啊。”

“我上就我上。”鸣人图穷匕见,“雏田她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