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这些铺子你都有什么打算,”两兄弟来到李明月的房间,在他的桌边坐下轻声询问。
李明月给两人倒了一杯养生茶然后才笑眯眯的说道“大哥、二哥,美食区我打算留下十间铺子,酒楼留一座、给如意楼留一座、笔墨纸砚书铺这一块我们打算自己经营,
大哥、二哥你们是读书人也看看这个计划书,可还有改动的地方。”
李云浩兄弟仔细的看着手里的计划书,两兄弟越看眼睛越亮,原来李明月在原有的基础上有增加了一些,除了扩大给学子翻看房间外,还增加了给那些学子开讨论会的地方。
“二妹这个地方是给学子看书的地方,”李云浩看着图纸上一块区域问道。
“大哥,这个地方到时候就摆放一排排的书架,然后书架的后面这两间屋子都摆上一排排桌子,就让那些学子们有个看书的地方,
这些书我们可以免费供他们查看,不过每天只能看一个时辰,要不然他们每天都呆在书斋的话,我们这里还要怎么营业。”李明月指着图纸上的区域一一解说,
李云浩兄弟想了想也点头,李云肃则是微笑着说道“二妹,你说得对,要是都呆在这里看书,每个人占一个位置的话,其他人就没有办法进来读书,那么二妹他们想要多看一会又该怎么办。”
李明月手指又划过另一个区域,指着那里一个个隔间说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这个书斋后面,这里有一个个的包间,这些包间就是给那些学子开讨论会的地方,这些包间有大有小收费的标准也不一,至于茶水什么的消费,就按照他们的消费收费。这里有二十多个包间,而且每个包间中间都相隔两米左右,
有了这个隔断他们讨论起来也不会影响到别的包间,这样也能让那些有些银子的学子有个安静讨论看书的地方。
这如果是想要安静的看书的话,就去书斋后院这一排隔间,这里的隔间都是给那些有些银子的学子使用,”
李云浩和李云肃两个人点头又指着另外几个铺子说道“二妹这几个铺子有什么打算,”
李明月微微一笑指着左边的铺子说道“大哥、二哥,这几间铺子我准备打通,用来买书籍,这里一部分是印刷的书籍,一部分用来售卖那些学子们抄写的书籍,
另一交铺子则是售卖笔墨纸砚,还有一些有关学习的工具,比如说笔筒、镇纸之类。”
最后李明月又指着这个区域,用手一划“这个整个区域我都没打算租出去,还有这里我也要留几个铺子,一间给大姐做绣品铺子,一间给我们做香料铺子,一间做粮铺,一间做做布料铺子,
你们可知道我让人织了不少的布匹,这些布我们暂时自己也要用,但是以后越织越多就要想办法出售,所以要留一家铺子专门处理这些东西。”
李云浩也点头,这段时间他也知道那些妇人织的布匹二妹都让人收购起来,库房里已经推了不少,确实是要处理一下。
还有想到二妹收购的那些各种手工制品,心里一动“二妹你拿些手工制品也要赶紧处理,就再留一间铺子处理这些,以后有路过这里的人也可以带一些回去。”
李明月点头在图纸上有标注了自己选定的铺子,然后指着唯一一间的客栈说道“这个我们也留着自己经营,还有外面那个停车场也要留着自己经营,再就是门外的那些凉棚也要留着。”
几兄妹在书房商量着昭阳镇的铺子,而定王和付老爷子也在忙着书院和医学院的事,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因为他们自己喜欢,而是因为想要帮助李明月,要是这些都让她自己操持,这样的话那个丫头实在是太累了。
而后院里付老太太和定王妃也没有闲着,他们一边教着苏氏和几个姑娘打理后院,有空还要和他们一起研究香料和香露,而李明华还要抽空带着丫头们提纯花露,此时她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
时间就在忙碌中缓缓流逝,转眼就是三年过去,此时的李明月已经是十二岁的姑娘,而李云浩和李明华已经十四岁,三年时间不光整个怡园变化很大,
旁边的和园也已经全部被开发出来,和园和怡园此时已经是很多文人墨客聚集地,经常有人给李云浩他们下帖子,希望可以在这里办诗会和赏花会,
因为这个李明月干脆把这里好几个地方都改动一下,让这里看起来更加的有意境,随着游玩的人越来越多,李明月干脆把自己家居住的地方单独划出来,在另一边单独建一个大门,想要进来游玩的人可以从哪里进入。
这几年时间家里陆陆续续又多了不少的人,周易自从被救出来后就跟着苏子玉来了怡园,他的身体在被囚禁的几年时间已经被掏空,在他把那个藏银子的地方交给皇帝后,这才提出要出京找自己的闺女,
皇帝平白得到那么多的银子自然大喜,而且看着周易那残破的身体也有些不忍,知道付老爷子和定王都在那里,或许还真可以帮他调养好身体,大手一挥就让他离开。
而皇帝得到这些银子没多久,就又有人伸手要银子,看来这些人是被震慑的不够,皇帝一怒整个京城就又掀起了腥风血雨。
三年的时间京城也不平静,几个皇子势力相当,今天你打我,明天我阴你一把,今天我把你的人拉下来,换上我的人上去,明天我就把你的人拉下来。
司徒轻辰也不管他们的争斗,这几年边关不是很稳定,他们玄天王朝经过先皇的昏庸,让国家产生内乱,国家也因为内乱而势力大减,挨着玄天王朝的几个国家都跃跃欲试,时不时的带兵在边关骚扰。
东边的天宇国有上官将军带兵驻守,每年都会和天宇国有着大大小小的战事,
南边有天阳国由朱家军驻守,朱家军一直只忠于皇帝,也是一路跟着皇帝打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