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话里话外的都奉承着宋彪,漂亮话也都被他说尽了,宋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他是又想跟自己攀个交情,又想要他给个准话。
掌柜的做到他这样的,真的是不错了,也不容易。
说实在的,宋彪真没想到常掌柜的能给自己这么大个面子,打心眼儿里也领他的情。
在外头不知道多少人骂他宋彪的时候,常掌柜的能这般信任他,不管他为的什么目的,宋彪是记着他这份情。
“常老哥既然这么信得过我宋某人,兄弟我也不能做让老哥为难的事。
这样,我听老哥的,镯子就先拿了,但条子事肯定要打的。
兄弟也跟老哥一样,都是替身后的主子办事,知道这其中的为难之处,咱们兄弟就别说外道话了。”
这不,你来我往的,皆大欢喜。
常掌柜的亲自送的宋彪出门,两人已经称呼上了兄弟。
“兄弟今儿还有事,改天特特轻老哥喝酒,可一定别跟兄弟我推迟,就这么说定啊。”
“宋兄弟相请,我一定去,一定的,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宋彪揣着沉甸甸的金镯子离开,人来人往的街上有个人狐疑的盯着他大步而去的背影。
此人正是王府别院的管家,他今儿到镇上来办事,正好被他瞧见了这一幕。
待宋彪走得看不到人了,这才低声吩咐身边跟着的王府小厮,“去打听打听宋彪上银楼干什么,机灵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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