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杯以后,他又对着她笑:“谢谢。”
花莱把杯子放下:“那你睡,等下医生帮你拔针。”
姜鹤与:“那你呢?”
花莱:“……我,不走,守着你。”
姜鹤与拍了拍自己另一边空着的床铺:“你也来睡。”
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
花莱的语气还是很温和,但说的话姜鹤与就有些不爱听了。
“你别得寸进尺!”
姜鹤与叹了口气:“你这样守着我心疼,女人不能熬夜。”
花莱:“你要真心疼,就不该把我叫来。”
姜鹤与:“但是我就是想见你。人生病的时候,总是很脆弱的,我想要你陪着我,我会觉得好受一些。”
花莱要抽出自己的手,姜鹤与却捏着不放。
花莱解释:“我叫医生来拔针。”
姜鹤与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赶紧回来。”
他还在咳,花莱这个外行都听得出他咳的时候人有些费力,像个老人一般。
“好。”
医生拔了针,交待了一番才走了。
赵岭也静静的退了出去。
姜鹤与不让花莱离开,他拉着她不撒手,再次发出邀请:“上来好不好,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花莱:“你觉得咱们躺一起合适吗?”
姜鹤与:“有什么不合适,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老婆。”
花莱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争论什么,况且时间也不早了。
“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你别走!”姜鹤与急了。
花莱:“我在楼上卧室,明早有个拍摄,你知道的。”
姜鹤与只想谈儿女情长,不想谈工作,但花莱不行。
她本身就有这些不太悦耳的传闻,她更加得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让自己得到大众的认可。
姜鹤与是明白她的,只是很多时候,选择看不见而已。
他妥协了:“那好,你拉着我的手。”
花莱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你腿是不是又痛了,我给你按按?”
她记得他说过,他的腿,下雨天就痛,更何况今天淋了雨。
姜鹤与摇摇头。
“不用按了。”不是不痛,他只是心疼花莱。
花莱:“我去换身衣服。”
姜鹤与拽着她不放手。
“马上就下来。”
姜鹤与:“房间里有,这是我们的主卧,你去看。”
这本身就是当初他准备的他们俩的房子。
花莱拉开衣帽间,女士的衣服不少,她换了一身居家的出来,在姜鹤与的腿上搭了一条薄毯,然后轻轻的给他按摩。
姜鹤与要制止她:“真的不用,你坐会儿。”
花莱抬头看他:“不痛?”
姜鹤与:“……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