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你躺一下,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花莱定定的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有没有被……”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
姜鹤与摇了摇头,安慰道:“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对不起,我该陪你去的。”
花莱明显松了一口气:“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姜鹤与替她拉了拉被子,说:“我先去端来,喝了没那么头疼。”
花莱点了点头。
姜鹤与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张妈已经把汤热好,正要给他端过来。
梁虹英住进来以后,张妈这样的老佣人都觉得以前冷冰冰的大少爷现在温和了许多。他接过托盘,温和的对张妈说了一声谢谢。
张妈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一家子,变故不断,每一个人都被改变着。
花莱喝了醒酒汤,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要下床:“我想去洗洗。”
只要一想道身上被那恶心的咸猪手碰过,她就觉得生理不适!
姜鹤与:“我帮你。”
花莱脸一红:“不要了。”
姜鹤与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样子,我怕你滑倒啊,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呢。”
花莱是觉得脚下有些无力,便没再推脱。
反正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沐浴过,她嫁给姜鹤与的第一天,就已经帮他洗过澡了。
花莱瞥到床头一件眼生的男士西装,仰头看着姜鹤与:“昨天好像是一个男人过来救了我……”
姜鹤与嘴角含笑,“嗯”了一声。
花莱任他抱着往浴室走:“你不生气?”
姜鹤与摇了摇头。
这大度的反应更让花莱心里忐忑,放在以前,她就是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他都是要暴跳如雷的。
花莱:“得找到他,感谢一下人家。”
姜鹤与又“嗯”了一声:“人我找到了,改天一定带你登门去见。”
花莱“哦”了一声:“原来你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去见的,不然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姜鹤与把温热的水轻轻的往她肌肤上淋:“对不起,我该陪你去的。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子。下次所以饭局,一定要告诉我!”
花莱看他认真的样子,只得点了点头:“知道了。”
姜鹤与又道:“赵岭去查了,说酒里没有问题,你一向有分寸,怎么会醉成这样。”
提到这个花莱就后悔。
“我自己心里有数的,开始都没喝多少,后来要散的时候,那个老东西拿了一小瓶白的出来,说是特供酒,味道好没酒味,大家都喝了,我不得不喝,白酒我之前也喝过不少,昨天那杯的确没什么味道,我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散席的时候我都是清醒的,只是后来站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才突然晕的厉害……”
姜鹤与拧着眉:“宴崇那个老东西,一向色胆包天的!”
花莱低头闷闷的说:“我哪里知道,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后来我从卫生间出来,他拦住了我,把我带到走廊边的一个空包厢,说了一些浑话,我那时候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人都吓傻了,还好,有个男人进来了,气势汹汹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直接醉晕了……”
姜鹤与叹了生气,摸了摸她的头:“还好你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