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能一起贴着,现在的距离又被拉开了,她嘴上说着没把他当成那个人,但实际上还是因为对方而迁怒了他。
姜衍有些闷,顾及到她此刻的心情,还是没上前说什么。
晚饭后,锦瑟抱着个盒子推开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姜衍正坐在那古色古香的床榻上看书,手边是锦瑟丢过来的夜明珠。
额外说一句:这个塔里的夜明珠太多了。
随便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在这里只能当个照明的工具。
他抬头看向她:“怎么了姐姐?”合上书,主动下来走向他。
锦瑟小脸臭臭的,将盒子往桌上一放:“受伤了,帮我包扎一下。”
“受伤了?怎么回事儿?在哪里?什么时候弄的?”那瞬间紧张的表情,比发现自己受伤了还要慌。
锦瑟有种奇怪的感觉,但将其压了下来,背过身去,解开衣服,露出后背。
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他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她是在钓鱼执法。
用自己的美色来引诱他,然后等他冒犯以后,活埋了。
这些稀里糊涂的念头在看到她后背那长长的血口时,被打得烟消云散。
血迹凝固在后背,虽然没有继续渗血,但是狰狞红肿,皮肉翻红,在她本就皓白得肌肤上,刺目极了。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就沉了下去,一双向来温和的眉眼,此刻布满阴沉,声音略微沙哑:“怎么弄得?”
锦瑟的语气漫不经心,就像是小事一般:“从那个洞里出来以后,不小心划伤的。”
“应该将他们挫骨扬灰才对。”姜衍声音沉闷,说话也带上了狠戾。
藏着自己竭力压制的凶狠。
锦瑟没听出来,只笑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上药吧,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不能自愈。”
明明以前受伤了,就很好处理,恢复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结果今天忙了一天,回去的时候还没好,她白白浪费了积分,在河里出来的时候阻止血迹流淌出来。
早知道最后都要被姜衍知道,她就不花那个冤枉积分了。
锦瑟想得还挺多,她身后的姜衍已经动手给她上药了,每一个动作都足够细致,生怕碰疼了她。
时不时地询问她现在的感觉。
锦瑟觉得他磨磨唧唧的。
心底这样想着,嘴里还是依旧配合。
口是心非第一名。
药上完,要包纱布了。
他握着纱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包。
按道理是要穿过胸前的,但是她现在的状态,穿过胸前又不合适。
他捏着纱布的手紧了紧,眼神不自觉地从那雪白的肌肤上挪开。
如恶狼般死死盯着,那样是无礼的。
他承认有时候他是有些冲动,但是现在并不是那个时机。
“怎么?”锦瑟没等到下一步,疑惑询问。
姜衍手心渗出汗水来:“包伤口的话,需要从身前。”
他不敢。
他就是喜欢撩她,想让她为他冲动,但是真枪实弹,他不行。
锦瑟也意识到话里的意思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抹胸,挑了挑眉:“从后面递给我,我来调整前面。”
有的人嘴花花挺厉害,实际上就要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