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打听之下,池柠寻到桃晚晚休息的营帐。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她问着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已经换了一身新衣裳的桃晚晚回过头来,小脸生白至胭脂红都遮不住,再怎么说都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做过这种羞人之事。
换一句话来讲,就是没见过男人,不知廉耻。
或者换另外一种更难听的话,该浸猪笼沉塘的货色。
无论是哪种说法,桃晚晚都是不舒服,可转念一想,是正妻撺掇她这么做的,她心里又得到一点点安慰。
看到桃晚晚只差一脚就可以进棺材的惨白脸,池柠惊了一跳。“呀,你脸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这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生病啊!”
她摸了摸桃晚晚的额头,体温确实是比正常人凉了一些。
桃晚晚抓下池柠的手,紧紧握住不松开,似乎这么做能让自己有一点勇气。
“我我我没有生病,只是有一点紧张!”
通过相握的手,池柠能感受到桃晚晚的惧怕、颤抖、不安。
害,感情这货的体温低是被自个想象吓的,胆子闷个太小了点!
拿起妆台上的胭脂,池柠抽回自己的手,给桃晚晚上着妆,让她气色看起来好一点。
“有我在,你胆子尽情的放大,你自个想一想,这事要是成功了,以崔行珏负责任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你无动于衷,两人一旦有了牵连,日久生情不在话下。”
池柠叨叨絮絮,活像搭桥牵线的媒婆,不停地给桃晚晚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洗脑、撺掇、教唆……
最后说得自己口舌干燥,成功地给桃晚晚化了个完美妆容。
“我现在要去厨房拿吃的到崔行珏那里,你快点跟上我,在营帐门口等着,还是那句话,一切听我暗号行事,还记得我们的暗号是什么吗?”
怕桃晚晚忘记,她不放心地问了一遍。
经过池柠一轮又一轮劝说,桃晚晚没有那么紧张了,口齿清晰地讲道:“只要碗落地,我就进去。”
“很好!”
对于桃晚晚的回答,池柠不是一般的满意,又交代了几句,她才离开。
来到厨房,池柠往又软又甜香的红豆里加了一丢丢糖,尝了一口,味道刚刚好。
用汤勺把红豆捞进碗里,她拿过一条烤焦黄的年糕掰叠起来,然后放进红豆里。
盛了两碗红豆年糕粥,她又炒了两个小菜。
一切准备就绪,端着食物快步朝崔行珏的营帐走去。
来到营帐门口处,左右张望一圈,见没人留意,她单手扶着托盘,掏出重金买来的药包,生怕功力不足,一整包药粉都下进红豆年糕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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