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什么比从小信奉的神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更幸福的事了,她幸福得快晕过去了,甚至没注意到屋内角落里还绑着一个裸男。。
迦梨亲切地握着她的手,说道“拉斐,我很欣赏你的箭术,你在礁石上、大海中射鱼的英姿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但是我更想亲眼见识一下,能为我展示你的箭术么?”
“当然可以,愿意为您效劳。”拉斐不假思索地点头,打开硕大的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弓和一壶箭。
弓和箭都很普通,手制的,很粗糙,连稍微上档次的专业弓箭都比不上,不过在弓身中央的握手处,已经被摩挲得异常光滑,甚至隐约能看出手指的轮廓,可想而知拉斐用这把弓射出了多少支箭。
“箭靶我已经为你画好了。”迦梨指向裸男肚子上手绘的箭靶。
刚才迦梨和拉斐谈话时,裸男连大气都不敢出,希望她们两个永远忘了自己,不过这显然是奢望。
“呜呜呜……”他再次蠕动起来,知道向迦梨求饶没用,用乞求的眼睛注视着拉斐。
拉斐愣住了,箭靶竟然是一个活人?
她杀过船长和水手,但那是出于自卫,这个裸男跟自己无冤无仇,她……有些下不去手。
“看见靶心的红点了吧?那个位置避开了所有的内脏和重要血管,只要准确无误地命中红点,他就应该不会死,只是肚子上多两个小伤疤而已。”迦梨轻轻按住拉斐的肩膀,亲切地说道,“再说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他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电脑里还有很多变态的小电影,迟早有一天他会把从小电影里学到的东西付诸实践。”
“呜呜呜……”裸男拼命想替自己辩解,说他只是以批判的眼光看待那些小电影的,绝没有实践的念头,更没那个狗胆,凭什么为他还没做过的事而惩罚他?
拉斐想起船长和水手船舱里那些成堆的黄色杂志,看待裸男的视线明显冷了下来——船长和水手在酒后能对她做出那样的事,这个裸男说不定也会把咸猪手伸向其他女性。
这倒是冤枉裸男了,他真没这个胆量,再说他有几个小钱,能用钱请技师解决的干嘛要费其他事?
拉斐举起弓,正待搭箭,被迦梨拦住了。
“等等,如果只是这样,难度就太低了,一个训练过的普通人就能做到。”迦梨从纱丽中抽出金刀,让拉斐站在室内离裸男最远的位置。
迦梨站在他和她之间,用金刀挥出一片光幕,“你的箭要穿过我的刀,然后准确无误地射中靶心,他才能活,如果被我的刀碰到一点儿,箭就会改变方向,最后射中哪里谁也不知道。”
拉斐稍加犹豫,点了点头,明白这是迦梨女神对自己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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