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赶紧把那一小瓶迷药藏了起来,为了防止会被找到,干脆随身携带。
古伟成出去,见盛宴的时候,正好时淮南也找来了。
时淮南看到了傅景川,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也是一路上经历了无数的战火纷纷才赶到这里来,亲眼看到难民们流离失所。
生活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度的他们,虽然不止一次地知道国外的环境,但到亲眼看到这种战火流离,亲眼看到尸体倒在自己面前,亲身感觉到子弹从自己的身边擦过,亲眼目睹这一队一队的脸上摸着浓墨重彩颜色的雇佣兵不要命的厮杀,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傅景川和时淮南在里面说话。
盛宴和古伟成在外面说话。
盛宴听到古伟成说完,“你不会连一个女人都救不出来吧?你可是古家小少爷,你爷爷那么疼你,你怎么……你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古伟成也有些脾气。
他觉得盛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爷爷根本不让我过问这件事情,我问一句,我爷爷就让我不要管,后面我要是把我爷爷问急了,我爷爷肯定觉得我想要插手这件事情,根本不让我见人了怎么办?到时候谁给你们传递情报?再说了盛宴,我又不是欠你的,你怎么搞的像我欠你似的。”
盛宴揉了揉额头,“抱歉,我情绪不太好,实在是因为国内也出了很多事情,我大哥也被人算计出了事,我现在有点……我现在有点乱。”
闻言。
善解人意的古伟成立刻说,“不好意思,那接下来你们想怎么办?如果你们人多的话,似乎还可以攻一攻古堡,但是你们只有区区几个人,要怎么样往里攻?就算有我在里面和你们里应外合,也完全是做不到的,我不知道你们明不明白古堡的构造,本来就易守难攻,更何况你们人少的令人发指!”
盛宴像个小可怜虫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也不知道,看看我二哥怎么说吧。”
古伟成陪着盛宴一起坐在地上。
两个人盘着腿。
双手托腮。
一对小可怜虫。
傅景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脸上有些一言难尽,“盛宴,你留在这里等我,我和你时大哥出去一趟。”
古伟成立刻说道,“现在外面有点乱,很危险。”
傅景川说,“没关系,盛宴,你别乱跑。”
盛宴“……”
两人去了当地最近的银行。
去银行里查询了一下空头账号,却发现只有一个是走的古家账户,而且数额很小,其他的依旧没头绪。
时淮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就想知道背后的这只鬼,到底盘算了多少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
傅景川摩挲了一下手指,“四十年,四十多年,五十年……”
傅景川忽然想起了陆清幽。
陆清幽查的案子,也是四十多年前。
四十多年前,和四十多年是否有什么具体的联系?
傅景川一个人默默的想。
就连旁边时淮南叫他都没有听见。
忽然。
傅景川一拳头打在了路边的树干上,“我明白了。”
时淮南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傅景川咬着牙,“所有的真相——”
时淮南“……”
——
晚上。
一个女佣进来给林鹿呦送牛奶。
女佣转身离开的时候,林鹿呦以训练不及掩耳之势,拿出自己藏在口袋里面的毛巾,用力的把毛巾捂在了女佣口鼻上。
大概只是过去了几秒钟。
女佣软绵绵的倒地了。
林鹿呦迅速脱下女佣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梳了一个和女佣发型差不多的头型,端着餐盘出去。
外面没有人。
林鹿呦想了想,跑去餐厅里重新倒了一杯牛奶,端着上了四楼。
刚刚走上最后一层楼梯。
又被两个男人堵住了,“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