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她就是贾琏和薛姨妈二人偷欢的放哨人。甚至,连她自己都早已经是贾琏的人。
如此才能解释,她不但对贾琏的话言听计从,还好不知羞耻的,乖乖噘起屁股让贾琏打。
心中想着这些,二夫人望向贾琏的目光,难免有异,忍不住问道“侯爷,你和我们太太……??”
贾琏一愣,迎着二夫人那似在说话的眼神,贾琏也稍稍意会了她的意思。
没好气的在二夫人臀上搂了一巴掌,贾琏道“少胡思乱想,我和你们太太什么都没有!”
贾琏如此反应,自是让二夫人心中更加确信猜想。
她呵呵一笑,之前的紧张和慌乱早已消弭无踪,美丽的脸上尽是戏谑和好奇之色。
直到担心贾琏恼羞成怒,她才附耳贾琏,笑道“侯爷果然大胆呢,连我们太太,都……
呵呵,不过也是,侯爷胆子本来就大,不然当初在南京,也不会半夜偷偷摸到妾身的房里来。
哼,侯爷也太不讲究了。本是世交亲戚,侯爷却不念情分,趁着我们家大老爷和二老爷先后离世,将我们薛家的女人都给染指了!”
贾琏呛了一口唾沫,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认真说来,好像还真像是这么一回事。
谁叫薛家女人个个出众,哪怕是当初阴差阳错,在二夫人的算计下染指的薛家二房大夫人,也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美貌妇人。
不过倒也是,若非托赖于此,薛家下一代的几个小辈,也不大可能个个那般妖孽。
宝钗就不说了,能和林黛玉争艳的牡丹国色。
宝琴更是如此。
此女一入大观园,便引得大观园群芳暗妒。贾母这个颜狗更是亲自下场,不要老脸的将人家小宝琴拘在身边,夜夜令其侍寝。
让许多人都说,宝琴这个妹妹模样更胜姐姐宝钗一头。
至于薛蝌,虽是男子。但是仅凭男女通吃的贾宝玉对他追前撵后,逢人便说薛蟠和薛蝌肯定是在医院抱错了,薛蝌才是宝钗的亲兄弟这一点……
足可见薛蝌的模样,自是一品风流。
子女如此,薛姨妈、大夫人和二夫人也就可见一斑了。
这么一想,贾琏还真有点老脸一红的感觉,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但是转念一想,此话别人说得,身为罪魁的二夫人有何脸面来讽刺他?
因此不满的勾起二夫人那尖巧的下巴,道“你还好意思说本侯大胆?
要是本侯记得没差,当时可是你百般勾引本侯在先,又指引暗示留门在后。
甚至还将大夫人也诓骗过来,意图祸水东引,风险共担!
本侯不过是不忍拒绝夫人的好意,这才趁着月色勉为其难的赴约。
如今夫人却将过错都怪到本侯身上,未免太无情无义了些。”
二夫人脸上泛红,果然不好意思再继续话题下去。想了想,她低声道“妾身此番来京,确实是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禀报侯爷……”
二夫人第二次提及这话,贾琏终于留心了。他将二夫人的身子扳过来一些,低头瞧着她。
却见二夫人骤然显得紧张起来,试探的问“侯爷可还记得,金陵城的那一晚……”
贾琏眉头一挑。算起来他和二夫人算上这次也不过见过两次,因此她口中的那一晚,除了她勾引献身的明月夜,想来也别无所指了。
正欲调笑美人是否食髓知味,又来勾引于他,二夫人又继续低语“那一晚,侯爷不但收用了妾身和姐姐,还……还在姐姐身上降下甘露……不知侯爷可还记得……”
贾琏一愣。若非知道薛家哪怕是二房都是不缺钱的主,贾琏都要以为二夫人是讨情债,追补偿来了。
若不然,她何必提醒自己回忆细节。
恍惚间,贾琏猛然意识到什么,眼睛陡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瞧着二夫人。
二夫人也一直盯着贾琏的神色,见其如此,脸上总算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附耳笑道“侯爷猜测的没错……去年腊月中旬,姐姐平安为侯爷诞下一女。
如今算来,差不多三个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