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已经说了,许大茂丢的是母鸡,我手里拿的这只烧鸡是公鸡!
你不认识字,连公母都不分吗?
二大爷,不分公母这可说不过去了吧?
说出去可跟你的形象不符了,那可就没法再觊觎领导的位置了。”
“哈哈哈。”人群中再次爆发了比上一次更激烈的爆笑,二大爷的脸色铁青,嘴唇发紫,一句话都回不上来,气鼓鼓地坐在那里。
看着吃瘪的二大爷,三大爷在心里却暗自嘲笑,这二大爷没有文化大字不识一个的,还总想抢班夺权当四合院的领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轮也轮不到他!。
三大爷走到常福身边,笑着拍拍常福的肩膀,好似跟他的关系很亲密一般,开始和起了稀泥。
“常福,你这孩子,怎么跟二大爷说话呢,年轻人得注意素质,刚才二大爷说了这么多,也不是全都不对,毕竟许大茂丢了鸡,你这时候拿了一只鸡,瓜田李下,难免不让人怀疑,你有什么证据你就拿出来,咱们自证清白,也好堵住这悠悠众口啊。”
三大爷说着就扫视着四合院众人,觉得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的真是太漂亮了,这么有深度,四合院的领导舍我其谁啊。
常福厌恶的瞥了三大爷一眼,使劲拍了拍被他碰过的肩膀,没有好气的说到。
“我说三大爷,你现在道貌岸然的教训起来我了,我用得着跟你解释自证清白吗,我拿没拿许大茂的鸡这事实还不够清楚吗?
你啊,就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就看到别人黑了,看不到自己黑,何况别人还不黑呢,你说你心有多黑,二大爷,人家是昭然若揭的拉偏架,直接就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比你这暗戳戳的舞文弄墨的强多了,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什么我就不说了,你心里咋想的我不知道吗?”
常福无情的看了看三大爷,一点情面都没留的继续说。
“你家阎解成偷过东西,这个事儿事实清楚吧,四合院的大家都知道,你家可有真偷东西的贼,你不好好的管教,反倒现在栽赃起我来了,哪来的勇气在这指手画脚呢,不好好回家教育孩子,跟我这摆什么谱。”
“李常福,我告诉你,你,你说话别太难听了!”
话语中带着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出不全了,可想而知现在三大爷有多生气。
“我说的难听,你事别做的这么难看啊,我还有更难听的呢,你想听不?”
听着常福毫不留情的怼着二大爷和三大爷,本想说话的一大爷也犯起了怂,挨一下骂不值得,开始冷眼的围观起来。
“你,你小子犯浑,不知好赖,我不跟你计较,我是人民教师,我得······”
三大爷仿佛吃了死苍蝇,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被气得跌坐一旁自己哆嗦去了。
看见明着暗着都帮自己的二大爷和三大爷此刻都被常福怼的哑了火,四合院已经没有能为他说话的人了,再这么下去自己的老母鸡可就白丢了,那这可不行,他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亏。
就在众人都僵持不下的时候,许大茂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跳起来开始大声嚷嚷。
“怎么地,李常福,这个院都没有能管你的了是不,你就是死不承认呗,行,我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给你留点脸,既然你不要,那你就别怪我无情,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偷鸡的事既然在院里解决不了,我们就交给厂里解决,交给领导解决,我看你还嘚瑟不。
你等着!我这就是去保卫处请干事过来,我看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