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燕王府世子妃,竟然因为颜面尽失,被逼到去庵院里落发当尼姑。
别说兵部尚书听完,这位想缓和关系的人不干。
甚至一向以清流直臣自居的那几位御史言官大人,也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清郡王,谏言燕云迟必须要严惩才行。
清流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清名不能有任何玷污。
逼的忠君武将之女落发出家,甚至毁了燕王府的圣旨赐婚。
这两个污点压下来,这些御史言官也彻底慌了,甚至觉得自己爱惜羽翼般珍视的清名,就要彻底毁于一旦了。
所以对于造成这一场混乱的始作俑者,这些御史大人们,甚至已经气到牙根痒痒了。
慕容清音没有想到效果会这样好,有点发懵,躲在燕云迟怀里将头深深埋入温暖的怀抱里。
在所有人看来,她是心中绝望,只有燕云迟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特别的幼小无助。
可实际情况却是,慕容清音不敢扭过头来,因为一看清郡王,那备受打击的狼狈样子,她怕自己演不下去,直接笑场。
所以慕容清音这会拼命的捂着嘴,不让人看出端倪。
燕云迟到是稳的住气,依旧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低头间瞧着慕容清音这副小狐狸奸计得逞后,洋洋自得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南礼始终没说话,一脸为难的模样。
毕竟他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自然不想将人逼的太狠。
但是再瞧清郡王,一向也算冷静善谋的他,这会被气到双手紧握成拳,更是冲着南礼就走了过去。
“陛下这匣子里的信,确实是有问题的,我虽然不知道嘉德县主,为何会随身携带书信,鱼目混珠的放进去,但是只要全都拆开来看一遍,就知道我所言绝对是真的。”
可就在清郡王的手,已经伸过来的时候,南礼的脸上最后那点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郡王这是打算,从朕的手中将匣子夺走不成,不愧是我皇家子弟,就是与朕不分彼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清郡王的手僵在半空中不动了,与皇帝不分彼此,这话简直是再暗指他有谋逆之心了。
当着如此多大臣的面,就算清郡王真有那份心思,这会也只能将手悻悻然的收了回来。
“陛下这话折煞微臣了,微臣哪敢有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还请陛下明鉴。”
可是南礼一摆手,完全不想再听下去了。
“行了,你有没有这个心思,你自己最清楚,不必这般着急的向朕表忠心。朕只知道现在这信函,拆开来好几封都是些女儿情长的东西,你若再拆下去,就真逼着嘉德县主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