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打扰朱安南和杨文莉两人。
可两人表面上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朱安南却总觉得他们之间缺少了一些什么。
他做了很多丈夫会做的事。
陪杨文莉逛街,给她买她喜欢的首饰,衣服,还有包包。
当然他知道杨文莉的这些家当很多,她是时尚圈的人,在嫁入朱家的时候,朱家也给杨文莉单独开了一整层楼,来做她的衣帽间。
但是朱安南觉得,自己还是做得不够多。
他们已经生活在一起七天了,过完今晚就是第八天了。
两人之间总有一道看不见的隔阂,他们像生活在一起的,最亲密的陌生人。
中午的时候,杨文莉发信息说,她晚上要加班,让朱安南不用等她吃饭了,朱安南便和朋友聚餐去了。
餐桌上难免会说起各自的婚姻,朱安南就发现,他和杨文莉之间太相敬如宾了。
“少爷,你是不是喝酒了啊?”佣人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我给你煮醒酒汤吧。”
“不用了,我就和了几瓶啤酒。”
朱安南知晓自己的酒量,几瓶啤酒入腹,他的身体机能能够快速消化酒精,所以还没到要喝醒酒汤来解酒的程度。
朱安南既然说不用了,意味着这时候,他也不需要佣人在边上伺候了。
佣人们便退了下去,等朱安南有需要而呼唤他们了,他们再出现。
朱安南穿过摆满中式红木家具的客厅,朱家家宅里的装修很传统,处处都是古老的红木。
小时候,朱安南和朱欣都还在有数百年历史的楠木拔步床上尿床过。
当然,因为他们两兄妹各尿床了一次,导致朱老爷心疼家里那两张,全华国仅存的百年拔步床,朱老爷就把连兄妹赶去睡铁架床了。
后来在他们初中时代,最为叛逆的时候,两兄妹为自己争取来了现代风格装修的房间。
他们感觉自己的家就是半殖民半封建社会的缩影,而他们两的房间,像两道光,照亮了腐朽古老的家宅。
后来杨文莉嫁进来,朱夫人为了讨好媳妇,要把闲置的四楼,一整层都改为杨文莉的衣帽间,请专业的设计师打造,朱家家宅四楼也变成了现代风格的了。
朱安南穿过一道门,他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的耳朵极为敏感,听觉也比常人敏锐数倍。
是杨文莉在洗澡。
朱安南的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他用食指指甲刮了刮自己的鼻子。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打开,杨文莉从里头出来了。
她的头上包着一条毛巾,她正在给头发做发膜,还需要五分钟才能洗掉。
在朱安南他不在家的时候,杨文莉基本都是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头出来。
今天她发信息给朱安南,说自己要加班,朱安南回复她,他和自己的朋友在外面吃饭,晚上9点后回家。
现在距离9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朱安南的房间里头并没有梳妆台,杨文莉的护肤品都整齐的摆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她来到床边,解开身上的浴巾,抬起长臂,将潮湿的浴巾,挂在床头柜边的落地衣架上。
卧室里头,灯光昏暗,只有床头灯是杨文莉在进浴室之前打开的。
鹅黄色的床头灯,照亮着女人匀称无瑕的身体,她的肌肤白皙,在沐浴过后,肌肤内透出淡粉的颜色。
她离床头灯很近,灯光仿佛能穿透她的肌肤,把她手臂与腰间的皮肤照的通透。
杨文莉的身形高挑纤瘦,她有一段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双长腿更是笔直如玉雕一般,没有半点赘肉。
坐在角落沙发上的男人,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