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请问你贵为一品大将军,这次却卷入陆家家事纷争中,你为什么会卷入这个案件?”
“韩将军,别人都说你和安城温家温氏集团的前总裁温时墨长得一模一样,请问你是温时墨吗?”
“韩将军,温时墨是乔燃前夫,乔燃又是陆博杰老司统的外孙女,你作为证人参与陆博杰老司统的案件,是在帮你的前妻乔燃尽快破案吗?”
“韩将军,你回归韩家两年,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就选在陆家宴会,是不是因为你就是温时墨,你对前妻乔燃余情未了,想和她重修旧好?”
“韩将军,你在军中的这两年,被你拉下马的官员无数,陆家还是第一个从家属角度被拉下的官家,这是不是表示陆家父子为官清正廉明,你找不到他们身上的问题,就从家属入手,从而阻断他们仕途上的晋升?”
“韩将军,再过两个月,就是军中五年一次的大调任,你两年荣升到一品大将军,此次再升迁,就是三军司统,请问你更偏向做哪一军的司统?”
“……”
记者们七嘴八舌问了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韩默神色冰冷地看着众人。
“第一我不是公众人物,你们无权过问我的私人**问题,第二军中机密,更加不是我和你们可以非议的事情,组织让我在哪,我就在哪,不存在我偏向什么一说。”韩默声音冰冷的说完往前走。
因为他身上的气场太大,围堵他的记者都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出一条道。
那些记者的话,对陆启川来说,可以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韩默是陆军一品大将军,而他是陆军总司统,韩默下一步要升的位置就是他的位置。
可是他不下去,韩默又怎么能上来?
想到这些年被韩默拉下去的那些人,陆启山后悔极了。
他就不该把心思打在韩默身上。
如果他没有邀请韩默参加他的生日宴,没有把韩默和他女儿撮合在一起的心思,那他家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所以害自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真正根本原因,是他自己?
想到这,陆启山只觉得胸中万种情绪翻涌,痛到无法呼吸,只感觉喉咙一抹咸腥,一口鲜血控制不住吐了出来。
接着,本就伤心到极致,又悔恨交加的陆启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爸爸,你怎么了?”
“……”
陆家几兄弟满是担心地拉着差点摔倒的陆启川,脸上写满了害怕紧张。
乔燃见状,连忙上前要看陆启川的情况。
乔燃的手刚碰到,就被一只手握住,手背上的皮肤被尖厉的指甲抓住。
还没等乔燃抬头,“啪……”的一声又响又脆的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
因为杜暖茵做了又尖又细的美甲,那一巴掌打在乔燃左脸上,划出四道尖锐的血丝伤口。
有两道刚好划在乔燃以前的旧伤疤上。
乔燃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温婉贤淑的大表嫂杜暖茵。
不敢相信她是能做出这种当众打人事情的女子。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杜暖茵是一个比谢玲还要优雅大方,说话温温柔柔的女子。
因为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女画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让人喜爱的文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