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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剑,和剑舞,是两个概念。
后者,是舞蹈,要有美感,要端庄悠然,至于剑,只是个道具,执剑器而舞。
而前者,是技法,更是杀招,讲求的不仅是身法矫捷、刚柔兼备,更是时刻为御敌而做的准备。
谷蠡王也是心中一寒,手下没系完的腰带随着一哆嗦,拖到了地上。
楚清手里的只是一根树枝,而护卫们的佩剑也都没有离鞘,可这两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重人物,却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谷蠡王缓了一会儿,讪讪捡起腰带,心中庆幸刚才幸亏抖得比较干净,不然这会儿裤子都该湿透了。
这娘们儿,太邪性!
许念平守在马车边看热闹,手里抱着个小罐子,不停地从里面掏出芥末鸭掌吃,还迎着风吃,吃得可香可香了。
“楚清,你想刺杀本王吗?!”四王子气冲冲向楚清的方向边走边喊。
他对自己失态的模样感到羞窘,当着千多号人呢!
偌大的车队,除了使团,还有左贤王的迎亲队伍。
左贤王一直不与四王子和谷蠡王过多接触,就连吃饭,都是各吃各的。
现在两个人失态的样子,尽收左贤王眼底。
楚清刚好最后一句唱完,小小出了些汗,感到非常爽快,便收了势,也喊话:“我守着我的茅厕运动运动,与你几十丈远,怎地,你一千二三百的人马,是怕我的茅厕,还是怕这区区几十号人?”
“哇哈哈哈!”楚家护卫们大笑。
别看沃斯的人数多,可他们不敢在大宣境内生事,毕竟每到一地,都有驿站传送信息。
倘若他们敢把楚清这三十几人给灭了,他们也走不出大宣。
楚清现在就是在没事找事。
因为得到小宝的下落,而且还知道小宝竟把京都各家给炸了一遍,不知已经闹出多少乱子,楚清就觉得神清气爽。
既然小宝现在已经在新伦州了,那自然小宝会召集家里的小子们,楚清要在路上多耽搁些时间,给小宝多容些功夫出来。
现在唯一的麻烦是许念平。
有他看着,楚清想传消息都不方便,当然,他也不方便,因为每天他都要把鸽子笼打开,放出一只鸽子回京都。
不管鸽子啥时候走或回,楚清都知道。
因为人太多,想保留隐私太难。
就比如楚清想上个厕所,一千好几百号人的队伍,就她一个女的,谁还能不知道?
所以楚清每次出恭,都大张旗鼓地让护卫们给搭建“移动厕所”。
与其小里小气的遮掩,不如大大方方的,人有三急,谁能笑话,有种你憋着,看能不能憋出个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