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捷的脸羞红,转过脸说:“还叫我姐,我都比你小一岁,直接称呼陆捷岂不更好?”
应灵石笑了笑没有作答,其实他对怎么称呼别人也没往心里去,又不是多么熟,一个称呼,还用得了那么认真?
“你们岁数相仿,随便称呼。”神父说后机警地看了眼应灵石。
总觉得应灵石来这里的目的没那么简单。诸事还要小心为上,教堂的秘密可不能让应灵石知道。
神父想到这里跟应灵石说了句,“你们在这里好好交流,教堂还有事,我先处理去。”便急匆匆走了。
“神父你忙你的,我在这里待会儿!”应灵石也是顺水推舟。
“神父有意躲着自己,看来他身上的秘密可真不少,诊所的味道……”应灵石想到这里突然想起昨晚去地牢闻到的味道。
“地牢里应该喷洒了西药,究竟地牢里用了什么药?稀罕货是什么?”应灵石想到这里愣了一下神,转过身来假装笑了笑,随后对着吴勇问了句:“西医治疗鞭伤有什么高明之处?”
“鞭伤好冶,有外用药,要不你拿些管用的。”吴勇可愿拉近与应灵石的距离,如果应灵石没有什么名气,他才没有这般积极呢。
“最好见到伤情在用药。”陆捷没有那么势利眼,她是按照事实来判断的,只用嘴巴一说的事,她怎能放心?
“陆捷说得在理,把受鞭伤的人叫来吧,应公子!”吴勇可谓见风使舵,刚觉得陆捷说的在理他便转口。
吴勇这样的男孩子在任何女孩子面前都吃香,更何况陆捷还涉世未深。
“要不给瞧一瞧鞭伤。”应灵石说着冲吴勇指了指。
“好嘞,谢谢应公子这么信任我。”吴勇心里高兴面带笑容。
“瞧吧。”在这里应灵石熟悉的很,他妈在这里学医时他经常帮着干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拉两片帘子隔个空间的事他也经常做。
应灵石慢慢的脱下上衣,说:“敷了些草药,看看还有抹些西药的必要吗?”
“应公子,伤的这么重,即然敷了草药也就用不上再抹些外用药水。不过我这里可以给你拿些口服的止痛药,喝两片就能减轻些疼痛。”
吴勇只是见病论病,并没有往别处想。
应灵石拿了止痛药感激的说:“以后会麻烦到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应公子,说这话远了,以后有什么大病小情的只管来。”
“谢谢!”应灵石说后话头一转说:“你们也不去看戏,杨家班可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好班底,角多,琴师也卖力。”
“我和陆捷忙的很,没功夫去看戏。”吴勇说到这里再没多说,只是笑着目送应灵石。
应灵石把小药瓶在神父面前晃了晃说:“拿了些止痛药,来的急也没带银两,下次一并奉上。”
“应公子不用客气,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这里会倾力相助的。”神父说话间盯着应灵石,很想从他的言语间看出些破绽。
“谢谢!神父,以后肯定会麻烦你的,到时候你别厌烦就好?”应灵石说完冲神父笑了笑转过身来说了声:“再见!”
“再见!应公子!”神父贾斯可挥手跟应灵石告别。
应灵石走后神父急急忙忙走到吴勇跟前说:“应灵石随意要了些止痛药?没有从你口里探听别的消息吧。”
“应公子背上满是鞭伤,横七竖八还挺严重,我随意给他拿了些止痛药,我们只谈了病情,别的也没多谈。”
“这就对了,你们俩以后干什么都要小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数。”神父贾斯可叮嘱吴勇和陆捷。
“知道了!神父!”
吴勇和陆捷异口同声地回。
“陆捷,你过来一下。”神父贾斯可把陆捷叫到一边小声说:“今天晚上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我能行吗?”陆捷觉得神父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她,她怕做不好。
“只要有信心,所有的事都能完成,没了信心,绝对办不成任何事。”神父贾斯可给陆捷鼓了一通劲后又说:“你准行!”
“我准行!”陆捷点头接受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