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该怎么做我们心里可要有数。
“大哥哥,我们俩在等你的时候切磋了切磋,要不给你瞅瞅?”
飞流和小栓子对武功可谓上心,有时间俩人就会切磋。
男孩子好动,俩男孩子凑到一起练武实属正常。
“开始吧。”应灵石也不客气,话音未落出了屋门。
飞流和小栓子跳出屋子,二话不说对打起来。
俩小哥的手脚越来越快,应灵石借着酒劲冲俩小哥伸了伸手,来,陪你俩走几招。
三个人在院子里转成一个圆,应灵石逐渐地加码,他有心让俩小哥逐渐进步。
以后俩小哥可是他有力的助手,有些事俩小哥便能应付得了。
三个人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应灵石觉得汗水浸了背后的伤囗,泛起一阵一阵的疼。
“大哥哥,就觉得我俩跟你练习进步可快呢,问一下,你是不是还没尽全力?”飞流可是实话实说,在练武的事情上他认真的很。
不但你们觉得进步,我也觉得进步挺快,我们共同进步,岂不是件好事?以后有什么事交待给俩小哥我也就放心了。
飞流笑了笑,拿毛巾擦着额头的汗。
小栓子这时略有所悟,用手又比划起来。
应灵石拿起药方来,在灯下看着郎郎中的字,这狂草,酷似一套放浪不羁拳脚。
这,这不是天赐的招式?
应灵石看的入神,不知不觉的在屋里练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应灵石从屋里练到院子里,而且越练越快,他双手生风双脚生力,一股霸道的气从丹田迸发。
应灵石眼前出现了郎郎中夫妻惨死的情景,不禁牙关紧咬。
愤怒,怜悯,报复,仇恨一起涌向心田,随后便从心田涌向四肢。
所有人却盯着应灵石,不敢言声。
莫非是天作之合?
一晃一个时辰过了,应灵石浑身是汗,说也奇怪,他并没有感觉到背上被汗浸的痛,只有责任和担当激励着他。
“来碗夜宵吧。”上官花和陆捷也没闲着,热乎乎的汤面摆在桌上,几许青菜叶卧上鸡蛋叫人一看便有食欲。每人都有份,一人一碗!
“真香!”应灵石赞了句,又仔细研究起药方来。
这时每个潦草的字仿佛又动起来,应灵石看着看着又动起来。
从屋子里到院子里,应灵石又练了一个时辰。
当应灵石再回到屋子里从怀里摸出药方时,潦草的字再也没了变化,字迹被汗水浸得变粗。字迹也不太清楚,没了刚才的灵性。
应灵石觉得挺惋惜,承载着郎郎中心血的药方成了一张皱巴巴的普通纸张,灵动的字消失了。
这?
应灵石把药方撕得粉碎,只有把药方记在心里,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