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不会真的一点手脚都不动。眼前这个男人是狼,她可不想做东郭先生。他如果不害她,那这里面的手脚她自然会找机会除去,反之,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写完药方,魏紫又对风澹渊说:“还有一事。能否赶紧替孩子找一位奶妈来?”
风澹渊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你不能喂?”其实找了奶妈的,这不大雪封山进不来吗?
魏紫觉得古人的常识真是匮乏得可怕:“我吃了绿蚁醉,不管服不服解药,奶水里都有毒了,孩子不能喝。”
风澹渊系衣服的手微微一滞。他倒没想到这茬。
“风宿,去找奶。”风澹渊吩咐。
“是,主子。”
见风宿要走,魏紫急了:“解药!”
风澹渊似这才想起:“哦,解药。”
风宿递给魏紫一粒绿色的药,魏紫闻了下,放入嘴里。
风宿闪身离开。
魏紫这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她怎么回去呢?难不成,真要爬回去?
权衡了一下利弊,她只能跟屋里唯一的活人商量:“请你的人喊宋妈过来一下,好吗?”
风澹渊下床扯过一件黑袍,三两下穿好。
“何必那么麻烦?”他长臂一伸,将魏紫抱起来,大步行了出去。
魏紫还没从风澹渊突然抱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顿觉风雪扑面而来。
本能的,她将脑袋钻进了风澹渊的怀里。已经这副身体了,着凉更麻烦。
风澹渊嘴角勾起。
这是想踹了他那病美人的二弟,做自己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