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骝顿时眼冒金星,有点晕……不,很晕!
魏紫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大汗淋漓,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用骅骝甩,她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亏得白水眼疾手快。
一人一马开始大眼瞪小眼。
骅骝: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有本事我们公平对决!
魏紫:呵呵,兵不厌诈。你,带着这里的马帮我去救人,否则我就用催眠术了,你不干也得干!
骅骝:你用啊你用啊!寡人要是缩脖子,寡人就是鳖孙!
魏紫取出了银针。
银针在落日余晖中闪过一道妖冶的光。
骅骝:……!!!
你、你用刀,不准用针扎寡人!
魏紫冷哼一声:是你让我用的,谁不用谁就是鳖孙!
骅骝“嗷呜”一声,惊得魏紫差点扎错地方。
你是一匹马,不是一条宠物狗!
骅骝本能地想跑,可它被魏紫封了穴道,跑就变成了四肢趴地、撅着屁股往前拱。
堂堂马王……哎,没眼看。
魏紫捏着针,阴森森道:“干不干?”
骅骝:“不、不想干……你把针拿开!”
“白水,输点内力给我。”魏紫也发了狠,这傲娇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水立刻做自家主子的贴心小棉袄。
魏紫有了力气,决定再接再厉,完成最后的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