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谈(1 / 2)

冬暖一直再想哥哥能不能进清河书院,没有再说话。倒是沈晏城听到冬暖对清河书院很好奇,又继续说着。

“盛华书院虽然比较难进,可是只要是在书院的学子,大多数都能考上功名,自从开国以来很少有状元不是盛华书院的。”冬暖挪了挪身子,来了兴趣,接着问:“盛华书院都学什么啊!”

沈晏城愣了愣,不知道冬暖问这个做什么,她又不考,不过还是回答了:“科举考法令、算术、书法、文才、政论,书院就学这些,另外还有别的。你知道科举怎么考吗?”

这把冬暖问住了,女夫子确实给她说过,但只是潦草的提了提,说要经过好几次考试,而且跟他们女子没多大关系,所以也就没有细说。

“不知道。”沈晏城听了,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那我就给你说说,考试科目分为常科与制科两类。

科举都要经历童生、乡试、会试、殿试。

考童生,这是第一步。有的白身,即没有学位的人,到了70岁还在考童生。考童生就是考秀才,要经过由知县主考的县考、由知府主考的府考和由省里学政主考的院考,取得秀才资格。

乡试,有了秀才身份,便可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乡试是省里的考试,是科举考试中最重要环节。乡试又叫秋闱,都在秋天举行。试题由皇帝亲定,监考官也是皇帝从中央任命。乡试竞争十分激烈,一般第一名称举人。

会试,做了举人,便有资格参加三年一次的会试,即进京赶考,会试也叫春闱。会试考场设在北京顺天府贡院,共试三场,每场三天,连考九天。通过考试的人取得“贡士”称号,也就是“进士”。

殿试,中了“进士”就可做官,但官大官小取决于最后殿试。

殿试一甲取三名,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二甲、三甲共取一百到三百人不等。头甲和二甲前七名次序由陛下钦定,之后一、二、三甲按成绩排序填写金榜。金榜有大小两种,小金榜奏呈陛下御览,大金榜则张贴于长安门外。

人们常说,人生有三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这金榜题名说的就是科举了。”

说了这么多话,沈晏城有些口渴了,拿起来杯子冷茶就喝了一口,打了一个颤。

“感觉很难的样子,那为什么盛华书院的学子很多都能中举呢!”

“盛华书院虽说是皇家掌控,但其实陛下只是挑选夫人入书院教学,因为许多夫子是在朝为官多年,或者在某一方面,特别出色才能进清河书院教书,因此,学子们学的东西也比其他的地方多。”

冬暖有些困了,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沈晏城看到了如此模样的冬暖,微微的笑了笑,“要是困了就睡吧!”

没等沈晏城说完话,冬暖就睡着了。这时候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红藕同簟秋进来了,红藕拿着一个茶壶,簟秋拿着一盘糕点。

两人进了房间两人同时说:“奴婢拿了热茶。”

“奴婢拿了糕点。”她们的声音吓了冬暖一跳,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

沈晏城眼看着冬暖被吵醒,转过身子,望着两人,“出去!”

“可是,茶水...”簟秋平时胆子不大,听到沈晏城的语气,不敢开口。

“东西放下,人...出去。”两人听到沈晏城确实生气了,赶忙放下了东西,离开了房间。

已然醒了的冬暖坐了起来,还是有些不清醒。沈晏城看着有些呆呆的冬暖,柔声说道:“睡吧!她们不会再进来了。”

“嗯!”

沈晏城一直等到冬暖再次睡着,添了碳火,灭了蜡烛才离开房间。

一出房间,就看到红藕跟簟秋站在外面,也不嫌冷。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红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了簟秋一跳,也跪了下来。

“奴婢错了,请少爷责罚。”沈晏城不想理会两人,打算去旁边的房间睡觉,没想到红藕大声喊:“少爷,奴婢真的错了。”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沈晏城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有些厌恶,他最讨厌别人哭,尤其是莫名其妙的哭。

更何况,非要在冬暖房间外面如此大声哭喊,刚才吓到冬暖本来没想怎么处罚两人,现在看来是要好好敲打。

“你们两不去云中那里领罚,打三十手板,伤好之前,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她本想,沈晏城是个脾气好的,只要认错了,定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没想到真的会处罚自己。

簟秋握紧了手,心里一直在草原红藕,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受罚。还有那个小贱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让少爷如此关心。

“少爷,饶了奴婢吧!如果奴婢受罚了,就没人照冬暖姑娘了。”红藕自以为聪明的想了一个办法,就说了出来。

这可是彻底惹恼了沈晏城,冷冷的说道:“红藕罚双倍。”说完,沈晏城就离开了。